么一个蹩脚的借口吗?别搞笑了。
楚凌衣轻笑了一声:好吧,对不起。
诶,这么好忽悠?
楚凌衣松开了撑在阮夭课桌上的手,果断地走回去了。
阮夭气呼呼地骂了一句:有毛病!
在他看不到的视角,楚凌衣低垂下的眸光偏执的可怕。
就是你。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少年身上浅淡的桃花香气似乎还残留在他的鼻尖。
是和那个热浪滔天的晚上一模一样的,惑人香气。
明明这么恨我,为什么又要费尽周折地救我呢?
楚凌衣想不通。
只觉得心里的恶念在蛊惑人心的香气中逐渐地放大,放大。
想狠狠地掐住他的脸颊,把那张倨傲的美人面掐出鲜红的掌印,让那双璀璨的眼睛流出绝望又哀伤的眼泪,逼他哭出来,逼他诚实地说出一切。
楚凌衣,你在发什么疯。
隐隐又有要被恶念吞噬的趋势,他果断地拿出一支笔毫不犹豫地把笔尖扎进了自己的掌心。
刺痛让他冷静了一些,勉强从越来越极端的想法中挣脱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对欺负你的人,有这种想法。
学生代表,恭喜呀。狐狸眼的喻澈笑眯眯地贴上来。
阮夭不理他。
形状姣好的唇赌气似的抿在一起。
看起来要因为不得不和楚凌衣一起站在台上气死了。
喻澈好歹还有点眼力劲:你别生气,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他上不了台。
阮夭斜斜地睨着他,浓黑纤长的睫毛忽扇忽扇的勾人而不自知:什么办法?
喻澈压低了声音嘴巴几乎要贴在阮夭脸上了,阮夭不舒服地移开。
这个家伙每次都是馊主意一大堆,讲话还喜欢离得这么近,他又不是耳背。
喻澈小声说:我爸爸是做医药生意的,他们那里有一种新研发出的药
听完喻澈一番如此这般,饶是阮夭这个专业扮演恶毒炮灰三十年的妖怪也震撼了。
下药也太狠了。
阮夭砸了咂嘴,没忍住感慨:你们人类真厉害。
喻澈没有发现话中的古怪,笑起来: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夸我呢。
他拿出一支玻璃安瓿塞进阮夭手心里。
他故意多磨蹭了几秒,少年的手心软嫩得像新鲜出炉的豆腐,又仿佛带着磁力似的让人想一直把玩他这双精致到每一个圆润指节的手。
怎么有人连指尖都粉的和花苞一样呢。
阮夭盯着手里的安瓿,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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