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悬以前不愿意和他多呆,白天的时候从不留在寝室。
哥哥他整张脸白玉似的脸涨得通红,遮遮掩掩地躲在楚凌衣的身后,垂下的两条白皙小腿都紧张地绷紧了。
你就是林悬学长吧。楚凌衣倒是气定神闲地把阮夭放在一边的椅子上,从容地伸出一只手久仰。
林悬皱着眉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弱的能被单手拎起来的小白脸,直接无视了楚凌衣递来的友好信号:你和夭夭是什么关系?
说话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敌意。
阮夭被夹在电闪雷鸣的两个人中间坐立难安。
那些粘稠的液体已经完全干在他的腿间了,连带着贴身的布料也是硌得他难受。他现在只想把两个人打发了赶紧去洗澡。
这个时候阮夭是一点架子也端不起来了,弱声弱气地拉着楚凌衣的衣角和林悬解释:哥哥这是我的同学。
他管林悬叫哥哥。
还是用这么可怜这么惑人的语气,眼尾很无辜地垂落下来,眼睫毛也一颤一颤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殊不知别人看了他这样好欺负的样子,只想让他再委屈一点。
哭出来会更好看吧。
空荡舞蹈室里娇气的小少爷撑不住一波一波涌上的热意只能颤抖着掉眼泪,眼泪都是烫的,掉在珍珠白的身体上,留下小小的绯艳的花影。
亲一口都是甜的。
娇嫩唇瓣红的要滴血,因为热意微微敞着,露出一点米白色的牙。
像西方油画家手里色彩秾艳又慵懒曼丽的名画,又像精雕细刻陈列于高台的娃娃。
楚凌衣想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弄得狠了,阮夭只会掉眼泪,只会哭。
哭腔压抑在喉间闷闷的,呜咽如一只被猎人抓住的小鹿。
楚凌衣眼神冷淡,一手却很亲密地拉住了阮夭的手对着林悬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夭夭今天下午扭伤腿了,我背着他回来休息,是吧,夭夭?
阮夭对那种事情必然是难以启齿的,楚凌衣给他找个台阶下,自然就慌不择路顺着他的话头:是是呀。
林悬的关注点却不对劲:你们下午一直在一起?
这是重点吗喂!
楚凌衣倒是回答得很快:夭夭在舞蹈室练舞,我们关系这么好,我一定是陪着他的。
他故意咬重了关系好三个字,如愿地看见对面四肢发达的筋肉男脸色变黑变臭。
一个只会打架的暴力分子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阮夭这么死心塌地的。
阮夭额际都冒出了冷汗。
这两个人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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