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闹出的动静不算小,周围人却忌惮他赤/裸手臂上大片肌肉和纹身迟疑着不敢伸出援手。
阮夭皱皱眉,过去扯开那人试图拽住女孩子的脏手:她说了她不想和你走!
那人根本没喝醉,就是见色起意,他眯起眼睛很不耐烦地看是哪个傻逼敢来打扰他的好事,却看见一个眼睛都亮晶晶的漂亮男孩。
他喷出一口恶心酒气腆着厚脸皮要凑上来:她不和我走,可以啊,那你呢?
他又要伸出猪手来抓阮夭,阮夭很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反手把那个吓到的女孩子拉到身后,他不太会骂人,只能凉凉说:我记得上个月刚推出的法规,性骚扰严重的话是可以判处化学阉割的。
他冷冷一笑:你想试试吗?
男人看了一眼阮夭,本来还想说什么,眼睛很鸡贼地向四周转了一圈,突然变了脸色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跑了。
阮夭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到作用,心里松了一口气,真要打起来他还不一定能打过对方。安慰了那个惊魂未定的女孩子几句,阮夭想回去找鹿翡,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沈烛坐在他的位置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看他。
隔着虚幻的重重光影看过去,恍惚间男人的眼神竟给他一种十分深情的错觉。
阮夭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沈烛看见他终于发现自己,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阮夭:我下班来喝酒,没想到遇见你英雄救美,好厉害。
阮夭有点脸红,不太好意思地说:这种人就是纸老虎,吓一吓就跑了。
男人沉默一下,又说:反正我肯定不敢。
阮夭被夸得有点飘飘然,一边挠了挠后脑勺弯弯眼睛说:还好啦,就是看不惯这种借机欺负人的坏蛋。
你的女朋友吗?沈烛抱着手臂坐在阮夭的位置上看了一眼鹿翡,周围明明是烟雾缭绕一片醉生梦死的氛围,他凉凉坐在期间,好像一尊不染尘埃的白玉神像。
阮夭被他这种眼神一盯,无端觉得有点心虚:她是我朋友啦。
看男人抿着嘴不说话,阮夭还多此一举地解释了一下:她女朋友很快来接她了。
沈烛嗯了一声。
阮夭小心看着他的脸色,感觉自己好像被老婆发现出轨的人渣,赶紧拿过桌上一杯低度数的酒灌下去缓解一下尴尬。
沈烛看着他连停顿都没有直接喝掉了大半杯,低沉声音在嘈杂背景乐中呢喃:你不是不会喝酒吗?
阮夭耳朵多灵敏,他很疑惑地嗯了一声。
沈烛面无表情地接下去:你看起来不是很会喝酒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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