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平时的声音虽然也很软,但还是少年人的清亮,像是玉珠洒落在地上的叮咚声,现在却一副刚刚哭过的样子,尾音里带着掩不去的沙哑。
很难不让人想到是不是刚经历过某种少儿不宜事件。
在电话另一头的人都震撼了。
好哇,白日宣淫。
沈烛在他们心里的形象又更禽兽了一点。
杨道士已经快绷不住了,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和蔼:听说你在休假?过的怎么样?
只要阮夭一说自己被欺负了这群人马上就会冒着得罪神的风险冲到沈烛家里去把人救出来。
过的挺好呀。那边笑了一声,完全没有想到对面的人已经磨刀霍霍向沈烛,阮夭很天真地问,哥哥你怎么想到要给我打电话?
额,没事,就是很久没见你了,什么时候一起出来吃饭吧?杨凌皱着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听说你现在和沈烛在一起?
自从听说了阮夭被绑架,这群人也不像当初那样小心翼翼地连名字都不敢叫了。
听到沈烛的名字,那边很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更加坐实了众人的猜想。
是呀,我们现在阮夭很不好意思地看看坐在身边的男人,沈烛冷着脸,把自己的手指伸到阮夭掌心里,阮夭就顺手捏住男人和他比起来有些粗糙的指腹,觉得自己既然逼人做自己男朋友,那一定要给一个名分,于是红着脸对杨道士说:我现在在和沈烛谈恋爱。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没忍住的倒抽气。
又是一阵阮夭听不到的叽叽咕咕:威胁,一定是威胁!
我们可怜的小宝贝一定患上了斯德哥尔摩!
阮夭呆呆地问:哥哥你怎么了?
那边没有声音只剩下一段嘟嘟嘟的忙音。
阮夭茫然抬头看着沈烛,男人默默把一杯热奶茶塞进阮夭手里,一边安慰他:年终都是很忙的,被上面叫走了吧?
阮夭:可是
沈烛面无表情地背着一只手偷偷给时管局那边的老头发消息,现在立刻马上让杨道士再滚进休眠仓。
我记得你不是想吃那家的糖炒栗子,快点走吧要卖完了。
两人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五光十色的霓虹把漆黑天际映出一层难辉风煌光纱,街边已经开始放起叮叮当当的圣诞歌,糖炒栗子的香气和高级香水的味道交织在一起。
原来圣诞节要到了。
阮夭呼出一口白气,睫毛尖上很快就凝出细细密密的小水珠,衬着微红眼眶,恍惚间好像被人狠狠地欺负过。
沈烛忍不住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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