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轻轻的抬起了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那双深邃的目光早就已经变得黯淡不堪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把自己包在又硬又厚的谎言里,漫无边际的说着刻薄的话,把你,也把自己伤得鲜血淋漓,遍体鳞伤?
冰冷的手指在燥热温润的风里被一只厚重的手掌包裹了起来。我透过迷茫的眼泪看见了那双细长的眼睛,他的目光含着宽容的疼。松散的长发在风中飘出了一片错落的网,铺天盖地,仿佛要将我牢牢困住。
我闭上了眼睛,让眼泪嘶哑了全部的声音。
温暖的唇轻轻地贴在了我的眼角,将我顺着眼泪放肆流出的疼全部都吞了下去,半点不剩。他张开了宽厚温暖的臂膀将我揽进了怀里,带着我朝更高的空中飞去。“哭出来就好了,人是不怕受伤的,只要肯哭出来,伤口就会愈合。”他轻轻的拍着我脊背,像个宠溺自己孩子的父亲,又像是那个拥抱迷途羔羊的救世主,在我没有际涯的黑暗生命里,给予了最后也是最亮的一抹光。
我紧紧的回抱着这具温暖的身体,将满身的疼宣泄得淋漓尽致。因为,我知道,我只有这一次机会,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为我和帅得不明显之间的纠葛朗诵出埋葬的悼词。从下一刻开始,我们已是陌路。
帅得不明显,我骗不了我的心。我是爱你的,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爱你的。而将来,将来也许我依然爱你,可是,这只是我自己的事情了,与你不再有任何关系。
“陪着我好吗?”我贪婪的吸取着月光照铁衣身上的暖意。
“好。”月光照铁衣的声音听起来如鬼魅一样飘忽不定。
“你会陪我多久?”我喃喃。
“永远。”月光照铁衣微笑,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极尽温柔。
永远吗?似乎原来也有人对我说过永远,可是,现在呢?“永远到底有多远?”我泪眼模糊,谁可以告诉我,永远到底有多远?
“活着就是永远。”月光照铁衣紧紧的拥住我。
我摇头,苦笑:“我不相信。”我抬起了一只手,指向帅得不明显的方向说:“他也说过要给我永远,他说过,要永远陪着我看那天的月亮,可是,我们却错过了。”
月光照铁衣轻轻的将唇贴在我的额头上,低叹:“请你不要怀疑好吗?我明白你要的是什么,我可以给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