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下楼离开,她看穿了他的动作,再一次申明:“主人,别躲我。”
说着,她扯下手上的护腕,将被皮带勒出的伤痕展示在他面前。
“主人你看,我不知羞的,你不绑我,我只好自己玩了。”
心里对程淮愧疚一秒,但她现在只能这么说。
成效斐然,沉奕的目光果然紧紧锁在了她的手腕上,狠到后槽牙咬紧,双目猩红,隐忍到握着电梯扶手的指节都在发白。
观察到他这样,她顺势诱引:“主人,你真的不要枝枝吗?”
最后一根弦被她割断,沉奕颤抖着抬手在她的手腕上轻轻抚了抚,但只是几秒,温柔过后,他用力握紧了红肿处。
出电梯开门的一系列动作很顺滑。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看看他家长什么样就被扔进了一个全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