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媚药。
隔着湿透的裤子,他慢慢摆动腰身,带着肉棒在阴唇处磨来蹭去,耳边也传来他意识模糊却无比清晰的声音:“枝枝……枝枝……”
吸血都不算什么,只是做爱,她当然情愿满足。
主动低头献吻,就算唇后是能瞬间刺破她肉体的獠牙,她也循着他平日最爱的嗜好将舌头奉送进他齿间,主动挑他一同痴缠。
“老公,肏我……我知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