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现在纾珩面前,向她递出一张名片时,他首先注意到的也是这女孩的形单影只。她显而易见的孤僻使这场狩猎变得容易了一点。而纾珩赤裸着醒来,在床前看见摄影机黑黝黝的镜头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也不是恐惧——她甚至松了口气。几个骗子为这部色情片因她这具形容诡异的躯体多出的那几分猎奇兴奋着,而其中唯一的女人自告奋勇地强奸了她。“不中用的小东西。”女人咬着付纾珩的耳垂,把热气吹进纾珩的耳朵里,声音却不带一星半点的埋怨。
从那女人身上付纾珩学会了做爱、以及什么是快感。假如她不是骗子、罪犯,纾珩会很乐意跟她做一对性伴侣。他们错估了付纾珩的家境与少女身上常见的那点要命的廉耻心,这部被粗糙剪辑后的色情电影最终只在互联网上昙花一现。再之后就是付纾珩近十年的顺风顺水,她父亲梦寐以求的天分出现在了这个被他遗忘十多年的女儿身上。终于她被无数人看见了——以很多种身份。
付纾珩几乎没有回想过人生里这不太光彩的一笔。她不知道,竟然有这么一个女孩看过,并把她深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