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a市社交范围很窄,除了客人跟同事,几乎没有别的朋友。至于客人,也鲜少用这种不安全的方式联络。
邵知新别无办法,只能用最笨的方式,顺着通讯记录一个个号码回拨过去,要么是空号,要么是中介。没找到当时约她出去的人。
得出的唯一结论是,朱淑君当初想买房,联系的大部分是房产中介。
这没什么稀奇的,他收入那么低,他也想买房。
世界大同。
徐钰见两人并排走进来,而黄哥的面庞隐隐发亮,是一种被春风照拂过的喜悦,精神一震,问道:“何队,黄哥,孙益姚那边问出什么了吗?”
“朱淑君死了之后,尸体是孙益姚帮忙处理的。”何川舟早上说了半天没喝过一口水,声音干哑,言简意赅地道,“抛尸应该要有车。你们查一查,孙益姚名下有什么驾驶记录吗?”
她说得轻描淡写,对办公室里的人不亚于一次轰然的雷击。
“啊?”徐钰被一堆文件搞得焦头烂额,闻言顶着蓬乱的头发扬起脸,惊道,“你们怎么知道的?查到什么关键证据了吗?”
何川舟端起桌上剩下的半杯水,淡定地道:“她自己说的。”
徐钰目瞪口呆,愣了下后拍桌而起:“她什么时候那么大方了!她对着我们连个屁都不放的!”
邵知新同样愤愤不平,将手里的通讯录狠狠一砸:“就是!”
黄哥神神在在地道:“只要你轻轻敲醒她的心灵,世界自然就会为你敞开。这需要技巧,孩子们。”
徐钰听着莫名觉得有些猥琐,扯扯嘴角,说:“不……这个就不用了吧?”
一同事积极响应,腿脚麻利地跑交警队调记录去了。黄哥坐在空调前,提着胸前的短袖,骂了声鬼天气,就着之前的话题往下讨论:
“孙益姚帮忙抛尸是要用到车,可用的不一定是自己的车,如果是凶手的车,这个要找就比较麻烦了。”
徐钰殷勤地泡了杯咖啡,颠颠地端过来,换下了何川舟手里的杯子,示意她慢慢享用。
何川舟鼓励地和她握了下手,说:“凶手连抛尸这件事情都要假手于人,摆明了不想跟自己扯上关系,又怎么会借自己的车给她搬运?他很可能已经把能找到的证据都处理了。这样就算东窗事发,也有孙益姚做他的替罪羊。就不知道这傻姑娘有没有给自己留条活路,保存下尸体身上的证据。”
黄哥冲着徐钰瞪眼喊道:“闺女儿,你不能区别对待啊!今天是我们两个一起去问的话,怎么你何姐有爱的咖啡,我就没有?我身上出的汗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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