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反应过来,“原来你们——”
周则宁和灯草双双脸红看向他。
秦恕:“……没事,百年好合。”
他多虑了。
岳金銮又剥开白果,鹅黄色的肉质柔软带韧,撕开去了其中嫩白色的小芯,絮絮叨叨着喂给秦恕,“这个也好吃,不过芯是苦的,和莲子一样,得去了。”
宫门口守门的侍卫在冷风中发抖,看得心生羡慕。
秦恕看看灯草塞给周则宁的糕点,“下次我给你带芝芳斋的酥饼。”
岳金銮想了想,在他唇上小啄一口,“成交!”
·
千秋节那晚,办的盛大,满京同庆。
岳金銮和秦恕毕竟还未成亲,只能分席而坐,虽说距离也不远,但跟银河没差别。
岳金銮时不时往秦恕那头看。
秦恕人已经是她的了,便是拥有无边美貌,也没有贵女胆敢和她抢人,眼睛看都不敢看秦恕一下。
岳金銮很满意。
但她发现有人在偷看她。
豁,又是卫兰颇——
今日皇帝开恩,允许携带家眷入宫,之前京城里不知为何开始盛传岳家虐待表侄、不把表侄当人看的传言,为攻破谣言,此次岳昭只能带卫兰颇同行。
卫兰颇的目光阴沉如鼠窥,见她看过来,扯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岳金銮心里不太舒服,利落转开眸光。
太子在敬酒。
他近来情场事业双失意,喝得醉醺醺,大舌头吐字不清祝皇帝大寿,摇摇晃晃没个站像。
皇帝原本挺高兴的,看着他却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眼中甚至没有了身为皇父的慈爱。
太子说着说着居然哭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叫起江皇后的名字。
皇帝一忍再忍才没有发怒,只是挥手让人把他拖下去。
宴会上一时鸦雀无声,得了太后授意,乐女斗胆拨弦,琴瑟重新相鸣,众人才像化了雪人般软下骨头,温温一笑,只当无事发生。
岳金銮留意了一眼,太子被拖下去以后,江犁雨很快来到他的席前,借屏风遮掩拥住了太子的脖子,仿佛在柔声劝说安慰,又像诱哄,和美的音色被乐曲声盖了下去,很快一声都听不见了。
只有流水般柔润的曲调徜徉在空气中。
岳金銮回过神,才发现太子席前已经空无一人。
江犁雨也不见了人影。
岳金銮左右看看,灯草被姮娘叫去有事,画脂像从什么地方刚回来,走到她身后,柔媚轻语,“郡主,三皇子约你去梅林香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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