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甜。
秦恕解开她衣带, 指尖划过她里衣一角往上撩,他指上带着经年握笔持剑的薄茧,岳金銮最柔软的肌肤禁不住他粗粝的摩挲, 弓起身体躲开,可他的手如影随形, 牢牢将她扣在怀里。
岳金銮学小猫咬人, “你走你走!”
“好好好,我不吃。”秦恕怕她挣扎弄伤自己, 安抚的松开手,我只帮你上药。”
岳金銮云发散乱,又羞又恼,“不要你上药, 我自己来。”
她想起早晨他帮她上药的画面, 胸脯起伏的更加剧烈。
秦恕起身拿药瓶,发现多出十几种, 用处各异, 都带着宫里的标识,他一一打开看了,取了一瓶看似最対症状的, 回到床边坐着, “你看不见,到时候涂的到处都是。”
岳金銮拢紧双腿,“……你!”
秦恕看她生气时也可爱,软红的唇像春日饱满的花瓣,低下眼帘出神看了一会, 只觉喉头渴的厉害。可又不能被岳金銮发现,不然她又要甩尾巴走人, 便故作正经,“我找灯草巧巧她们来帮你上药?”
岳金銮泫然欲泣,“不行,她们还没出阁,怎么能帮我上药。好丢人。”
她薄面皮红的像要滴血,秦恕摸了摸她的脸,“我去找府里的女官?”
才大婚第二日,宫里派来教房事的女官还没走,太后的意思是先在府里呆上几个月,以免两个小年轻这个不懂那个不懂,等岳金銮有孕,宫里再换一批养孩子的女官来。
岳金銮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哽咽,好像被欺负惨了,捂着脸道,“不要,我都不认识她们,也好难堪。”
她勾住秦恕的手指头,羞涩艰难的启齿,“还是你来吧。”
秦恕为今晚打算清心寡欲而蓄起来的定力,一下成空。
·
上完了药,岳金銮无情地将秦恕推下床,拉上帷幔,“你今晚睡书房。”
秦恕攥住帷幔最后一条缝隙,“……不行!”
岳金銮扯了两下帷幔,见扯不动,索性松手背过身去,“我不是让姑母告诉你,今晚我不和你同房吗,你不去睡书房,难道要我去睡?”
岳贵妃今天的确找秦恕提过关于他们同房的事。
但她提的较为委婉,只字不提让他睡书房的事,毕竟大婚次日丈夫睡书房,传出去实在难听。
秦恕也不会肯的。
“你当真要我睡书房?”秦恕安静了一会,忽然淡淡问。
岳金銮不想,但是她怕秦恕半夜再压着她来上一场,那她真的要死了。
“你去吧,待我养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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