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
岳金銮知道他离不开她,纵容的被他抱了好久,才小声道:“你把豚儿都吓哭了,快松手,表姐知道要心疼豚儿的。”
他方才一刹那释放出的独占欲连她都觉得压迫,何况是柔弱的小孩子。
秦恕这才松开她,一手搭着她腰,一手把玩豚儿的小手。
那么点大的孩子,软的近乎没有分量,与他的大手在一起,像可怜的小猫爪爪。
秦恕当真喜爱孩子,亲自抱来逗了好一会,豚儿不哭了,含着泪窝在他怀里吮手指。
秦恕道:“豚儿,叫姨父。”
豚儿:“姨姨!”
秦恕纠正,“不对,是姨父,姨姨的夫君。”
豚儿想了一会,“乎乎!”
“姨父。”
“卟卟!”
豚儿叫不出来,索性吹了两个泡泡,和秦恕赌气。
秦恕:……
岳金銮笑得肚子疼,“他才一岁多,平时都叫的爹爹娘亲,还是第一次叫姨父,肯定不会的。”
秦恕闻言认真看了过来,他素来整洁的容不下一丝褶皱的衣袖,被豚儿揉的皱巴巴也不生气,纵容的离谱,“那我们生一个,等它一岁,第一个教它叫娘亲,第二个教它叫爹爹,好不好?”
一片银杏叶无声垂落,划过他温柔沉情的眉宇,他说:“我想听。”
·
回了王府,秦恕上书房处理公务,岳金銮在院子里坐秋千。
没有几个女孩儿能挡住秋千的魅力,尤其月下荡秋千,好像在坐月亮船。
岳金銮晃来晃去等秦恕,灯草急匆匆走进院子,附在她耳边道:“王妃,表少爷没了。”
她花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表少爷是谁。
不是那个便宜表哥卫兰颇吗?
岳金銮没有怜悯,语气更是冷淡,“还没到他行刑的时间,怎么没了,病死了?”
“不是,是自尽。”灯草道:“……是卫家给他传了话,让他彻底死心,他大抵是觉得干耗着也没意思,撞墙死了。”
岳金銮从秋千上走下来,“和卫家有什么关系?”
“我也是刚知道的,表少爷是卫家血脉。”
灯草低低地道:“如今继承爵位的是卫家二老爷,当年卫大老爷本是私出,带着府里的婢女私奔了,在乡野里定居,生下表少爷。卫大老爷虽是私生子,但也娇惯养大,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没过两年便想带妻儿回京,结果病死在路上。留下妻儿上京认祖归宗,卫家不肯认,又过了几年,那婢女也死了,表少爷被当地的温家远亲收养,没想到遇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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