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兰波叔叔的老朋友多聊一聊,听一听他们年轻时候的光辉(hei)故(li)事(shi)。
毕竟兰波和魏尔伦平时一提过去就顾左右而言他,就连他们是法国人这件事中原中也都是从二叶亭鸣那里听来的。
谁让他们两个法国人呵。王尔德一摊手,发出了嘲讽的声音。
就那狗血纠结自讨苦吃差一点就翻车了的爱情故事,换了他也不好意思跟自家孩子讲。
海涅也赞同地点头,法国文学都没他们俩矫情。
以至于他每次想起自己不小心读过一点的兰波日记,都头皮发麻脚趾能抠出个禁闭室。
简单点,恋爱的方式简单点。
该说的话别省略。
海涅看着中原中也一脸单纯没谈过恋爱的模样,把以上至理名言传授给了他,希望这个孩子不要跟他两个爸爸学,不然这辈子可能都没法摆脱单身。
趁着中原中也拉住超越者们的注意,二叶亭鸣把其他人一并托付给太宰治照看有织田作之助在太宰治就基本靠谱,然后毫不犹豫地脚底抹油开溜,免得被更多人抓住进行社交活动。
那真不在他的技能范围内,有那个时间二叶亭鸣更想在nevernd上的书店里坐一坐,享受书店应该有的芬芳香气和美好氛围,恍惚像是回到了文学最繁荣的过去。
书店里唯一的空位是一张双人桌,二叶亭鸣坐下没一会就有人在他对面落座,而后才问他说:能拼桌吗?
二叶亭鸣无所谓地耸耸肩,抬头看了眼对方。那是个看上去跟自家龙之介差不多大的少年,黑发红眸披着斗篷戴着白帽子,打扮得很有兰波的怕冷风范。
如此特征鲜明的人物,哪怕只是在照片上见过一次都能立马认出来本届争鸣奖最热门的候选人陀思妥耶夫斯基。
二叶亭鸣停下翻书的动作,友善地问道:你这样出来没问题吗?
他要是没记错,这位正因为被指控组织一系列地下革命活动被俄罗斯政府通缉中,这次的入围作品《死屋之鼠》更是由于过于出格的内容一出版就被列为禁书,但也吸引了全世界关注俄罗斯及东欧地区的异能力者人权问题,废除了自沙皇时期存在至今的西伯利亚农场。
一小会的话没关系。陀思妥耶夫斯基答道,又好像真的只是来拼桌看书的一样好奇地看着二叶亭鸣手里的,你也喜欢这本?
二叶亭鸣看看自己手里跟字典一样厚的《罪与罚》》,又看了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点了点头:你要看吗?
这本他读过很多遍了,不介意让其他人先看,不过陀思妥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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