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只是往我肩上披了件毯子。
我立刻蹬鼻子上脸,怒指着他:“说!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喜荷的心思?也早就知道皇上看中的人会是喜荷?还在那儿装模作样求我别上台!还在那儿跟我演什么生离死别!”
遥临眼中带着无奈:“奴才确实早就猜到喜荷的心思,但并不知道皇上会看中喜荷,因为在奴才眼里,娘娘才是倾国倾城万里挑一的那一位,除了您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人,奴才今日对娘娘的紧张与不舍皆是出自真心,并且到死都不会变。”
这人好好的讲什么肉麻话?
我老脸一红:“闭嘴。”
遥临靠我近了些,伸手理了理我肩上微微滑落的毯子。
我轻咳:“今天发生的事,给本宫全部忘光。”
遥临低了下头:“遵命。”
夜黑,月圆。
寝宫内一片寂静。
我叹了声:“喜荷走后,这里只剩下我们了。”
遥临弯起嘴角:“嗯,只剩下奴才和娘娘了。”
我盯着他脸上古怪的微笑,很想狠狠训斥他几句。
鬼知道他在脑补些什么!
然而遥临忽地望过来,温柔的目光直直跌进我眼睛里,荡起层层涟漪。
我再一次,不争气地,心脏漏跳了半拍。
罢了。
无论未来如何,至少,珍惜此时此刻。
于是我踮起脚尖,轻轻吻向了身旁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