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他的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她被烫伤的皮肤:幸好,只是烫红了一点。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容谊僵在原地,内心苦笑:她要怎么给大副解释,两人并不是真正的爱人,一切不过是为了骗过首领的借口。
未等她组织好语言,大门被敲响了,容谊立马警醒,眼下最重要的是瞒住这些原住民。
她转身对着大副说道:“埃利奥斯,大副是你以前在舰船的职位,现在不是了,以后也不要再提。”不知道门外来者何人,她只能先稳住他,等没人的时候再想办法好好解释吧。
容谊把埃利奥斯扶回椅子上,调整好心绪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两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家。
身型比较瘦小的那位老爷爷递上了一个布包裹,说:“你好,我们是住在隔壁的邻居,这些旧衣服如果不嫌弃的话请收下吧。”
阿树出门后到处炫耀见过异乡人的事情,他们按捺不住也跑过来。
见容谊脸上写着防备,个子较高的那位奶奶笑眯眯地自我介绍:“我叫青草,这是我的丈夫阿右。”未等容谊回答,她往屋里探了探头,问:“你的爱人呢?”
面前是两位展示善意的老人,容谊不好表现得太过冷漠,便指了指屋里:“他在里面休息。”
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埃利奥斯准备站起来,容谊连忙摇了摇头,对着门外的客人表示:“不好意思,他现在还需要静养,等他好些我再邀请你们来做客吧。”
青草和阿右对视一眼点点头,阿右把包裹递给容谊后,两人便挽着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容谊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他们进了右边的屋子,心想:看来邻居们一直在监视他们,今后要多加小心才好。
只是一想到失忆的大副,她顿时头痛不已。
眼见她一张脸皱成一团,埃利奥斯坐不住了,呼唤她的名字:“容谊。”她是遇见什么困难了吗?自己能不能为她分忧?
容谊不知他所想,略带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为何大副偏偏会在这个时候失忆。
她的眼神让埃利奥斯心头一颤,难道是他的问题?
不明缘由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抱歉,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曾经不苟言笑的上司脸上出现如此违和的神情,容谊内心长叹:这果然不是她认识的大副!
她需要时间好好消化这个事实,用餐过后暂时把埃利奥斯哄回了房间,自己则静坐在壁炉前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大副失忆,意味着他们一时半会走不了,还要在这里逗留上一段时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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