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如何鉴赏中国文学〉前言》
女作家兼学者的冰心,又在1949年至1951年,被东京大学聘为第一任外籍女教授,登台讲授《中国新文学》。除去授课之外,她还应东京大学校刊及日本的妇女杂志之约,断断续续地写了一些短文。如散文《丢不掉的珍宝》,就是应《妇女月刊》之约而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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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归来
我们的祖国,真是可爱得不能以言语
形容。
——冰心:《给国外华侨小朋友的一封信》
住在战败国日本的冰心,一直时时刻刻地关心着国内形势的变化。“在那里,我通过在香港的朋友给我秘密地寄来几本毛主席著作,自己研读,我也偷偷地收听解放区的广播。”①
1949年1月,北京和平解放的消息传到了东京。10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消息又传到了东京。冰心和吴文藻,还有他们的三个孩子,聚集在收音机旁,倾听着这一来自祖国的喜讯。“1949年10月,祖国解放的消息传来,我感到了毕生未曾有过的欢乐。”②
“从这时起,他们夫妇俩和同在东京任职的谢南光、吴半农两位进步人士,出于爱国赤诚,经常聚会交换情况,下定了回到解放了的祖国去的决心。”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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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②冰心:《从“五四”到“四五”》
③周明:《记冰心》
1951年的秋天,美国的耶鲁大学以优异的待遇邀请冰心夫妇去彼校担任教授职务。冰心和吴文藻看准了这是一个离日返国的最好机会,于是他们立即表示应聘,“并以先到香港做些准备工作”为理由,从东京经横滨,来到了香港,“然后冰心全家便由港秘密乘船转到广州。”①“1951年,我们终于辗转曲折地回到了朝气蓬勃的祖国。”②
冰心在回到了祖国以后,曾经写文追忆过她在日本时的心情,以及她离开日本时的心境。尤其是她在横滨码头,登上了轮船之后,看到的一只漂在水上的木屐,更是引起了她的许多联想。战后的日本人民,处处面临着苦难,冰心经常看到的,是悲哀憔悴的老人和老妇,痛苦愤怒的工人和农民,忧郁彷徨的青年和少女,他们每个人的脚上,都穿着一双嘎达嘎达作响的木屐。每逢冰心夜晚无眠的时候,她听着楼前走过的嘎达嘎达的木屐声,就会同情地遐想:“苦难中的朋友!在这黑魆魆的长夜,希望在哪里?你们这样嘎达嘎达地往哪里走呢?”③因此,当她登上了归国的轮船,又看到了海上漂着的一只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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