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顶顶良善的心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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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推开灵堂的门,在棺材前看见那一沓纸钱,疑惑地看着岁宴。
岁宴也丝毫不觉有何问题,坦然同他对视:“许是夜深了眼花,没看清,倒是劳烦徐伯跑这么一趟了。”
“齐公子也眼花了?”徐伯挤眉弄眼地问着祈佑。
不想被他过于耿直的性子坏了事,岁宴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腰,吓得他一激灵。
“啊……啊!是!我也眼花了,天色太晚了。”
“行!”徐伯道,“那二位就快些完事儿快些回去歇着吧,老头子我年纪大了,就不陪二位了。”
说完,他退出了灵堂。
可也不知道是他着急,还是门前积雨太滑,徐伯竟一个不小心踩空了,眨眼的功夫就跌落在地。
祈佑伸出手来想要搀扶他,根本来不及。
而岁宴,则是被一声清脆的敲击声所吸引。
“我的玉佩!”徐伯大声哀嚎,将灯笼扔在一旁,把手伸进了袖子里掏了许久。
岁宴定睛一看,他摊开的掌心中,赫然躺着两半碎玉。
且看着质地,应当是黄玉。
黄玉这种东西,可是同徐伯之前展露出的节俭做派丝毫不符。
岁宴不免将此物同之前提及到的何俪娘联系到一块儿,手中的纸伞瞬间化为利刃,抵在了徐伯的颈边,嗓音清冷地质问:“徐伯不是说,何俪娘偷走了一块黄玉玉佩吗?”
“那你手中捏的又是何物?”
“老实交代!何俪娘被赶出府,到底同你有没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