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逃之夭夭了。
没有那些心思来同他废话,岁宴的手腕一抖,剑尖又往前进了些许:“何俪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姓徐的脖颈间被抵出的痕迹,岁宴不禁想,若是这时候一阵风吹来她剑没拿稳见了血,会不会算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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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小命被威胁了,姓徐的也不再虚张声势,捏着嗓子回话,生怕自己一个吞咽,就将喉咙伸到对方剑下了。
“何俪娘是被我赶出去的,我说她偷了我的东西,告发到夫人那,夫人念及她一个女子名声重要,只说是她贪玩自己跑了的。”
“偷的可是你手中这黄玉玉佩?”岁宴扬扬下巴示意。
姓徐的手一紧,想要遮掩,一个没留神被碎玉边缘划了个豁口,鲜血瞬间往外涌,同淅淅沥沥的雨水混在了一起。
他忙不迭地用嘴含住掌心止血,胡乱地点着头回应岁宴。
“那你同何俪娘又是什么恩怨,好端端的,为何要使计赶走她?”岁宴又问。
许是被嘴里的血腥味刺激到了,姓徐的也不再那么畏手畏脚的,甚至还对着岁宴邪笑了一番。
“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的那档子事儿吗?”
“我想要她,她不从,那我就只能给她吃点教训了。”
岁宴瞪大了眼:“何俪娘,不是易瑾的妾室吗?你竟敢打她的主意?”
就算何俪娘只是个妾室,但好歹是良家女子,是正经的主子,这个姓徐的莫不是胆大包了天,竟敢动这种心思。
她的震惊落在了姓徐的眼中,似乎变成了一种夸赞,让他得到了一种怪异的满足。
“呵呵,一个妾室而已,在这个家中,倒是不如我说得上话。”
岁宴不解:“易夫人怎么会任由你做出这种事。”
听到她的话,姓徐的笑得更大声了。
“她?她怕是巴不得我这么做呢。”
“表面上大度说着要给夫君纳妾,可私底下呢,还不是日日霸占着老爷。旁的人家,都是每逢初一十五必歇在主母房里,在我家倒是反过来了,只有初一十五才是老爷去妾室房里的日子。说着是纳个小妾来绵延子嗣的,这样下去,还不知得等到哪年哪月才有消息呢。”
姓徐的舔了舔舌头,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说不准,我这是在帮我家老爷做好事呢。毕竟我家老爷这家大业大的,总得有个人来继承才是。”
岁宴浑身都觉得恶心,像是他眼里有什么脏东西会顺着剑钻到她骨子里一样。
忍着心里的不适,岁宴又问:“那你把何俪娘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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