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伍天覃的时候,却令他莫名觉得这里头还有旁的原因。
隐隐像是……故意的?
故意尿他一身?
呵。
这个认知,一时让伍天覃怒不可支,他伍天覃活了二十年了,没遇到过这样胆大包天的狗奴才。
断他两条腿,太过便宜他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有趣。
若当真遇到个硬骨头才最是好玩了,有什么比亲手打断那根硬骨头,一根一根将那身硬骨头全部折断,再一根一根拔了他全身的刺更好玩的事情么?
伍天覃眯着眼睛想着。
不过,他目前还没有想到一个逗老鼠,又不一下子将老鼠给玩死的好玩法来。
正当伍天覃眯着眼咂着酒暗自琢磨时,这时梅见忽而双眼一垂,沉吟了片刻道:“爷,梅儿嗓子哑了,唱不出今日这出戏中的韵味来,不过,爷若想听个新鲜的,梅儿倒是有个法子。”
说到这里,话还没说完,只见梅见抑制不住的先用帕子掩嘴笑了起来。
伍天覃见她笑得花枝招展,便将眉头一挑道:“哦,梅儿又有什么新鲜乐子呢?”
梅见道:“我方才在廊下扫了庭院里那小儿一眼,见他生了一副男生女相的相貌,看相貌是个娘娘腔,许是声音也该是婉转阴柔的,有道是杀人诛心,既爷厌恶那小儿,不如叫梅儿教她唱一出西厢记给爷逗逗闷子如何?”
梅见笑吟吟地说着。
果然,这话一落,只见伍天覃闻言渐渐放下了酒杯,只忽而嗖地一笑看着梅见轻笑出声道:“果然,还是梅儿会玩。”
话一落,伍天覃双眼一眯道:“将那小儿拖进来。”
第24章
话说伍天覃一声令下后,四喜便亲自去拿人,随行的得旺哈腰跟在身后道:“喜哥,那小儿一身臭烘烘的,熏死人了都,主子要见,可要给他换身衣裳再去?不然,若要直接这样去的话,可要污了爷的眼鼻了?”
得旺跟在身后请示着。
四喜闻言却将眉头一抬道:“爷许他换了么?爷下令让换了么?知道你们缘何不得主子的眼了么,就是你们这些狗东西揣摩不了主子的性子,琢磨不透主子的喜好?爷今儿个一整日都不痛快,全赖那小贱奴所赐,那小儿越狼狈越遭难,主子才会越痛快,所以哪能轻易让那小儿好受?你个狗东西,怎么就这么蠢呢,还给他换身衣裳,要不要再伺候他洗个香喷喷的澡,再用被子卷起来抬进去啊,啊?蠢蛋,简直愚不可及,还瞅,瞅什么瞅,还不赶紧的去将人拖进去,一个个的,真是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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