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道祭祖,祭拜天地,最终在伍敏之长达半个时辰的家规宣读下,便被火急火燎的赶上了马车,府外,两路长长的聘礼队伍早已经整装待发,只待两位新郎官就位后,便鞭炮礼炮四起,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出发了。
大抵是因为赵家一案,牵连甚广,大半个朝中震荡,此番伍家顺利抽身,可朝前依然颓势,结党之风慎行,故而伍柳两家此番的亲事虽备受瞩目,却并不曾大办,这两门喜事均只请了双方家人亲戚和族人,并未曾大宴宾客,一切低调操办。
两条迎亲队伍绕三街过九区,前头锣鼓震天,后头的聘礼绵延二里地之远,绕城区一个时辰之久,终于赶在辰时时分赶到相府,此时相府与伍家一般张灯结彩,早已布置得一派喜庆气派了。
柳家亲友不多,相爷孤寡多年,膝下唯有独女柳茹烟一人,门庭不如伍家繁茂,猛地看去门庭相对清冷,不过好在伍家人多势众,乌泱泱的两大队人马往相府府邸跟前一簇,瞬间整个相府被堵得水泄不通。
再加上,周遭围观瞧热闹的百姓们络绎不绝,远远看去,倒是十足喜庆热闹。
伍家两位新郎官被拦在府外,按照惯例,唯有做出对子或者猜出谜语,背诵经文诗词通过了考验方能进入,据悉,所有的喜题都是由相爷亲自拟定,柳相乃当年状元之才,腹中满腹经纶,出的每一道题都惊艳又刁钻。
好在伍天瑜亦是有学之士,一来一往都是伍天瑜在从容作答应对,且道道应答有声,令府内柳相不住捏须频频点头。
倒是一旁一贯意气风发的伍天覃这日不知为何彻底哑了火,一路不言不语,不抢不答,闷不吭声的候在一侧,像是隐了身似的,好似跟新郎官这个身份极为不搭,与一旁春风带笑的伍天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画面落入周遭百姓们眼里,不免议论纷纷,津津乐道了起来。
“哎,听说此番柳家大小姐嫁的是伍家大公子,而嫁给伍二公子伍天覃的不过是柳家新认的义女罢了,听说那新认的义女身份低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这样的人那伍天覃怎么会娶的?”
“指不定是不想娶了,你看,不然那伍天覃脸怎会臭成这样,你看看,黑着脸立在那儿,分明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可是那可是伍天覃啊,听说他连皇宫都敢闯,还入宫挟持了东宫太子解救下了伍家一家子,这般无法无天的,他若不愿意,哪个还能强逼着他不成?”
百姓们七嘴八舌的指着他议论着。
伍天覃竖着耳朵,一直在观察着众人的反应,见大家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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