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两下就在她的骚逼里丢了精。没想到这么简单顺利而又刺激地奸佔了厂子的头号厂花﹐真他妈爽。
我抽出鸡巴﹐正面躺着瘫在床上﹐两女都偎过来﹐不过月琴可能有点恃宠﹐也可能是争宠﹐一把搂住我的上半身和我热吻起来。
“辜月琴﹐我的儿﹐下去帮爷舔乾净好不好﹖”我看她被日得欢畅失神﹐便提出了梦寐以求的这个要求﹐当然也是看看她口技如何。
“爷﹐那么脏﹐人家怎么舔嘛﹐你去洗洗嘛﹗”辜月琴柔声要求着。
“好吧﹐乾净了你舔不舔﹖”
“舔﹐都让你弄过了﹐人家还不就是你的人了。”
月琴咬着我的耳朵悄声说﹐象是怕谢晓兰听见。
不过辜月琴哪里知道﹐我在坐拥诸女后再没有洗鸡巴的习惯﹐这几张小嘴红舌就是天然的鸡巴清洗康复中心﹐流水洗涤﹑口水消毒﹑按摩康复﹑淫音伴奏等等﹐一气呵成﹐哪里还会去洗。
於是我就手就将谢晓兰按在下面﹐鸡巴撬开小嘴淘洗起来﹐“妈的﹐辜月琴你这小妖精﹐都是你的淫水还嫌脏﹐下次爷干你的时候用盆在下面接着﹐接满一小盆﹐干完了用淫水洗鸡巴﹐看你还舔不舔﹖”说得辜月琴一下兴奋起来﹐贴在我身边银牙咬着﹑指甲抠着﹑大腿夹着﹐这套美貌小媳妇打情骂俏的招数很让我着迷。
妈的﹐尤物就是尤物﹐和那三只玩物的确有很大区别﹐即使自己将来多娶几个小妾姨太太什么的﹐这月琴也一定是床上的上榜尤物。不知道怎么的﹐自己一骑了她就不愿意下来﹐好像上瘾了一样﹐奸这样绝色而又风骚的美女的确是不一样。再让别人干她那是绝对不能答应的事情。这不象徐亚丽她们﹐老秦接着干也不怎么抵触﹐只是老秦想吃独食才把自己憋急了。
就这样玩了一会儿﹐我有点睡意了﹐三人起身来到卫生间﹐两女伺候着我洗了澡﹐尤其是月琴将我的大鸡巴用縴手把弄仔细翻来覆去地擦洗﹐慢慢赏玩﹐心爱至极的样子﹐还时不时抛两个媚眼挑逗我﹐我的睡意顿失﹐鸡巴又硬了。
洗了出来﹐月琴只在脚上套了只高跟塑料凉拖鞋﹐来时穿的白纱长裙被干得皱折遍布﹑污迹斑斑﹐看来是不能再穿了。高跟凉鞋也是旧货了﹐款式虽然是不错﹐但我祇想将其收藏起来﹐不想多用了﹐这可是我奸她的最好的纪念品啊﹗
不过我早有准备﹐让谢晓兰打开衣柜﹐那里面放着一整套衣物鞋袜﹐月琴一看﹐感激地给我一个妩媚的笑脸﹐让我很是感动。
月琴打扮完了﹐一件白色滚红边丝光缎斜开襟短睡衣﹐中间扎条白绸腰带﹐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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