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周棉挽着妈妈,穿过草坪,继续走着。
“你七哥刚从任务上回来,受了点伤,所以昨天没来”,彭女士将门出身,从不会故意报喜不报优。军人受伤也是家常便饭,她和周棉都有着顽强的承受能力。
“是国外的任务?”
“是的,你知道的国际战事复杂,回来以后还有一些列的约谈和会面。”
“七哥,受伤回来。这次可以提一提了吧。”
周骥大小从军,战功累累,没有依靠周家的权势,到如今只是个副团级。从团级的正副开始出现极大的分水岭,从副团再往上升,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很难很难。周骥虽然年轻可战术和战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他还不到25,不着急提拔。周家人不在乎这些。”
“可他这三年,拼命一样的出任务,背上腿上哪里没有伤。空闲时间还去军事学院做助手,资历和勋章都是足够的。”周棉替七哥不平,部队里迭代缓慢,兵多将少是自古就存在的制度现象。35岁之前有充足的体力拼战绩,一分一厘都是拿命换来的,凭什么用一些老生常谈的话头就挡了七哥的仕途。
“是不是吴上校又抢了七哥的功劳?”吴上校是正团级,周骥的顶头上司。
“棉棉,”彭女士阻止周棉继续说下去。
“部队的事情你不要多参与。”
“我知道,”周棉摸了摸矮树的树枝,酝酿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如果她只是周家一个普通的晚辈,为自己家人鸣不平是常理。可她还代表着彭家,双将之营互不干涉,如有越界会有大变动。就算周棉只是单纯的为了家人,有心人听去怕是要指摘彭将军的用心了。
“你知道就好,”彭女士看出周棉的不开心,自己的女儿荣耀而出,枷锁更多。才23岁的年纪,做事说话都比旁的世家孩子还要添上一倍的谨慎小心。
彭女士有意转移话题,拉着周棉的手,往院子的西边走去。西边空气好,深秋的清晨没有鸟叫的声音。周棉看到矮树上被抹了一层层薄薄的冰霜。
一场早霜,真的来了。
“棉棉,你和齐严。你们关系怎么样?”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如果能在婚姻里得到幸福,大概是所有母亲的慰藉了。
“什么关系,和以前一样啊”,周棉避而不谈最近几天,二哥一些越界的行为。
周棉不知道怎么说,对于这场婚姻,或者是和任何人的婚姻都没有期待。只不过又被套上齐太太,这第三层枷锁。不是齐严也会是别人。都一样。
太阳还没出来,被厚实的云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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