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同袍。彭老爷子怎么会不懂支撑一个鼎盛家族的负担。
作罢作罢,是福是祸,孩子们长大了,一辈人有一辈人的责任。
他从床头柜上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清了清喉咙。放下茶杯又以最初那般尖锐的眼神看着齐严。“你会保护她吗?”
答非所问,老爷子也在问齐严要一个态度,或者问未来齐家的掌权者一个态度。
“一定会”,齐严没有犹豫,他对周棉的心意压制了很多年。去海外求学,联姻的阻力,周棉的性格等等原因让齐严不能过早的表白心意,也不能与周棉太过亲近。
可那个扎着马尾,蹲在大院儿地上看蚂蚁的小姑娘,永远能让他的心变得柔软。浮华的世界,困难重重的商场和官场。周棉在这个圈子里显得格外纯粹,她看似安静不问世事,却向往一切有生命力的事物。被困在条条框框的安保规则里,虽处在权力顶端可脚上似被套上层层枷锁,无法去到向往的自由之地。
这样的周棉让他心疼,也更让他想要保护。
老爷子半躺着,可眼神像飞在空中的雄鹰。从上全方位俯瞰着齐严的每一次反应,是否诚心全逃不过他的火眼。沉默在病房里蔓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似乎在琢磨对方的心里话和态度。齐严明显感觉到老爷子的精神头一松,脊背泄了力靠在床上说:
“你回去吧,明天带棉棉回老宅吃饭。”
姜还是老的辣,到最后外公也没有给一个明确的答复。当然,做到这个位置上一辈子看惯了权力斗争和生死大事的人,通常说话都是有所保留。
可齐严凭借着世家继承人的感觉老爷子是要帮周棉的。否则不会叫自己过来,也不问他是否会保护周棉。
彭家的水很深,牵一发而动全身。两个舅舅的碰撞势必会自损800,这一路又会有多少困难。所以老爷子让齐严照看着他的外孙女。这是一种上位者之间的默契和暗示。
齐严看着老爷子精神欠佳,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上前两步走到病床前微微弯腰看着老爷子说,“您好好保重,还等着您来我们的婚礼呢。”
老爷子有些说不动话了,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军牌车在一个交叉路口等红绿灯,齐严从回忆里醒过来。周棉拽了拽他的衣领,眼睛还有些发红。“二哥,我还想留几天。”
齐严顾念着她的心情,“我陪你再待几天。”
周棉摇摇头,榕齐集团是掌控着北方地区主要的经济条线,每天需要执行董事决策的事情多如牛毛。这两天回海市,二哥的电话会议几乎没有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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