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朴,成龙成名后,对母亲极为孝敬,但龙妈妈仍不肯穿金戴银,更不愿养尊处优,还把成龙送的贵重礼物当成压箱之物。
在几个孩子当中,龙妈妈对成龙最为疼爱。现在,成龙回忆母亲时,所有的一切就象发生在昨天:
还在戏剧研究学院时,学校里虽然有洗澡,但是却没有热水供应。母亲怕我冬天冷水洗澡难受,于是每个星期两次,她用两个大塑胶袋把热水灌进去扎紧,放在一个铁桶里,提来学校替我洗澡。
母亲跟父亲原本都在澳洲领事家做事。父亲当厨师,母亲做佣人,父亲去澳洲,母亲仍旧留在那里做。她从老远的山顶澳洲领事寓所,提着铁桶,一路步行,再坐轮渡过海,然后走到学校。一、两个小时的行程,不是因为她需要运动,只是为了省钱。直到后来,我回澳洲探亲,将家里太破旧的家具扔掉换新的,她会偷偷地拿回去,等我走了再取出来用,对母亲的举动我算是服了。
当时母亲帮我洗完澡替我换上干净衣服,给我留下一些零用钱和食物,把我的脏衣服放在铁桶里,又提着步行回去。学校里,我算是最干净的一个学生。
如果要我选择这个世界上我认为最伟大的人,那一定是我的母亲。当她把我生下来的时候,父亲曾经想把我卖掉。因为母亲怀了我十二个月都不能生下来,惟有动手术剖腹取出,听说那时我已经有十二磅重。手术费港币五百多元,父亲没有积蓄,付不出这笔费用。
接生的美国医生提议把我买下,他愿意付港币一千五百元。父亲为这个提议犹豫了好一阵子,但一位朋友对他说,有朝一日他发达了,如果被人说曾经连独生子都卖掉,那就不太体面了。父亲认为有理,拒绝了那位医师的建议,向朋友东拼西凑借到五百多元,付清手术费和住院费,把母亲和我接回家。
〃家〃就在澳洲领事馆的工人房内。那时只有父亲一个人做厨子,母亲要照顾我,还不能帮佣。领事夫人不怎么喜欢小孩,更不喜欢听见小孩的哭声,于是每当我因房间热而大哭时,母亲就把抱我到寓所后面的花园凉亭,扇扇子让我在凉快中入睡。
母亲生前,跟父亲还有我的姐姐一同在澳洲居住,大概两、三年才来香港一次。虽然我有能力让两老在香港住的舒舒服服的,但母亲仍然比较喜欢留在澳洲,做她的烫洗工作。已退休的父亲每年来香港两、三次,她都没有同行。
并不是母亲不喜欢见我,或者不喜欢跟我一起生活。说穿了,她是不愿意看到我的工作情形,尤其是拍戏。
第57节:爱在回忆中慢慢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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