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输入的所有信息,都是春天里撒下的一颗颗种子,将在人生的各个阶段陆陆续续地发芽开花。
第三章 在父母离异的日子里
(妈妈刘卫华自述)
寄居姥姥家,婷儿日夜想妈妈
婷儿1岁8个月大的时候,我的育儿计划遇到了两大危机:一是我和婷儿的父亲决定协议离婚,一旦手续办妥,我的工资加上婷儿的抚养费只能维持婷儿的营养水准,再也请不起保姆了;二是编辑系列职称评定工作已经开始试点,我从试点单位借来的文件上看到,像我这种只有作品没有文凭的年轻编辑,必须通过大学文科同等学历测试,才能参加评职称。为了不被时代淘汰,我必须赶在评职称之前,补上从中学到大学的课程。而且,我只能利用业余时间在职自学。
怎么办?该牺牲我的前途来继续婷儿地的教育?还是牺牲婷儿的未来以完成我的自学?万般为难之际,我亲爱的妈妈和卫忠弟弟无私地伸出了援手。他们让我把婷儿送到湖北姥姥家,由他们替我照料婷儿,并按我的要求实施麻烦而琐碎的早期教育。
从1982年11月23日到1983年春气,婷儿都是在姥姥和舅舅身边度过的。那时候,电话还属于奢侈品,与普通人的日常生活无缘,我们只能用写信的方式互通信息。我在回成都后的第一封信中请求妈妈:“您能否简单记录一下婷儿的发育情况?如:何时量身高、体重,是多少?何时开始说新的词语?何时开始做什么新动作等。或者您每次来信都写上几句,我保存起来也行。”
我的好妈妈不仅自己给我写这样的信,还让我弟弟把他带婷儿逛动物园的情景详细地写给我。重读这些17年前的宝贵信件,往日的爱与忧愁历历在目,那份浓得化不开的亲情,让我的心几天都无法平静!
婷儿出生以来,平均两个月就要搬一次家,频繁变更的生活环境无法给她带来安全感,只有紧紧抓住她所熟悉的大人,才能让她感到安全。离开成都的第7天,我带着她在姥姥家的菜币场买菜的时候,婷儿突然对卖菜的农民说:“我婆婆走!”她那忧郁的眼神和倾诉的语调,使我深感震惊,永远都无法忘怀。她不懂得是自己离开了保姆李婆婆,还以为是与她朝夕相处的李婆婆扔下她不管了。在陌生的环境里,妈妈是她与过去生活的惟一联系,几天之后,妈妈也突然消失在深秋的夜幕中,这个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从姥姥回我的第一封信中可以看到,婷儿超前发展的记忆力,让她比同龄儿童更多地感受了分离的痛苦:
。。。婷儿经常思念她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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