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对手。
沉茯无比清晰地感知着,那人抓着她的手移到跨间,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握住了那根让人作呕的阴茎。
糟乱的耻毛戳在手背上,手心被迫摩擦着皱巴巴的包皮。那人很快就呼吸急促,抓着沉茯的右手加快了速度,最后抽搐着射了出来,淡的像水一样的精液流进了沉茯的掌缝,散发着滑腻与腥臭。
那一夜所有的恶心感受如同跗骨之蛆,寄生在十三岁的沉茯身上。
十三岁的那个夜晚,沉茯从一个噩梦中惊醒,却掉入了另一个无尽的噩梦。如今她依旧清晰地记得那个将她惊醒的噩梦,她记得她梦到了什么。
她梦见了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梦中的他模糊着面容,温柔地将幼小的沉茯抱在怀中哄眠……下一秒他却突然变了脸色,不顾沉茯的哭喊将她交到了秦丽卿的怀中。
沉茯在梦中一遍又一遍地乞求着,乞求他不要放手,可她还是被抛下了,被一同抛下的是这十七年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