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命令。
婉娘慌忙放松大腿根部的肌肉,但鞋内的脚趾却卷曲了起来。
原来他过来是要行房?
可不是直接把她叫过去就行了?
婉娘心中百味杂陈。
对于夫妻敦伦产生的疼痛,她仍心有余悸,但又庆幸他还肯要她,虽然这应该是因为他目前妾室只有她一个的关系,等新妾入门,恐怕连想见他一面都是痴心妄想,所以她一定要把握好难得的机会。
不管如何,一定要有个孩子。
「好了吗?」
婉娘愣了愣,以为他是问准备好了没,连忙点头。
「准备好了。」
石沧樵嗤笑了声。
「我是指伤口好了没。」
「呃……」
婉娘没想到他竟然关心她的伤处,顿时有受宠若惊之感,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石沧樵微挑单眉。
「应、应该好了吧。」她不确定的说。
那儿的伤不像额际的伤口能直接上药,恢复得快,加上那位置她也看不见情况,只能从不疼痛来判断已经痊愈,只是伤处一直在发痒,让人感觉难受,又不好意思搔痒。
而他的手现在还扣着阴户,指尖压着穴口,多少舒缓了些痒意,她很希望他的手指能动一动,但没胆提出要求。
「应该?」
「是不疼了,但是……」要说出口好羞耻呀。
「说话别吞吞吐吐的。」他不悦道。
「但是很痒。」婉娘鼓起勇气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