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地听到,挺瘆人的。而且,他冻得都感冒了。但奇怪的是,不管是去打针吃药,还是输液,都好不了。”
“眼看着他身子一天天虚弱,整个人都没有血色,无精打采的,我这心里也很着急。但是,我又没啥法子。前两天,我听老王头说,这儿有个方大师,能替人解梦,很有本事,我才赶忙来找你的。”
说完了后,女人又问我,她男人这到底是咋的了?
我说,现在还不着急告诉你。这样吧,我跟你回去,看看你男人的症状,再做判断吧。
女人连忙说好。
收拾一下,我马上关店,骑上摩托车,载着女人就走。
一问才知道,这女人名叫张秀英,她男人叫刘中逵。他们家住小河村,离我们这里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车程,不算远。
到了后,张秀英领我进她家。
进去一看,我吃了一惊。
刘中逵三十岁不到,本应该是壮年。但是,他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面无血色,二目无神,精神状态很差,连头发都白了一半。完全不像是一个年轻人,反而像是一个得了重病的老年人。
再加上,当时正值五六月份,外面有三十七八度的高温。
我穿一件衣服都热,他居然把被子给裹着。
看到这个情况,张秀英更加着急了,连忙求我救救她男人。
我安慰着她别着急,然后我坐在床边盯着刘中逵,看了看他的面相。
刘中逵满脸狐疑地看着我。
张秀英急忙跟他解释。我是她请来的,给他治病的。
刘中逵的眼神,半信半疑,也不说话。
看了一会儿后,我就问刘中逵:“你现在还在做那个梦吗?”
他点头,说每晚上都做。而且,现在越来越严重了。
“怎么个严重法?”
刘中逵说:“一开始,我只是觉得雨水打在身上,冷得慌。白天醒来后,冷飕飕的,受不了,必须要裹被子。但是,现在我忽然感觉,全身酸痛。尤其是两个膝盖关节和脚踝这几个地方,最痛了。就好像有人在拉着我的脚踝,使劲地拉,非要把我的腿给扯下来,痛得人受不了。”
我叫刘中逵把腿伸出来我看看。
他把腿伸出来,我一看,居然有纱布抱着。
刘中逵说,他昨天痛得实在是受不了,就请了村里的医生来给他治病。
那医生来了后,也给他看了一下,然后就说,他这属于跌打损伤,包一下药就好了。
我马上问,那这一天过去了,你好点了吗?
刘中逵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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