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枝玫瑰花,时不时低头闻,很高兴,又摸摸脸,“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人送我花。”
“你还没到叁十,老什么老?”叫阿述的年轻人说。
“你不懂,女人二十五一过,花骨朵儿就要变韭菜,遭受社会的毒打,很容易变老。”
“谁能给你气受,我找他算账。”
于老师说,“你还是记者呢,守法遵法懂不懂?”
“懂,于老师好。”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上了楼。
出于某种好奇,玲玲偷偷跟上楼,见阿述走下来,正好遇上,玲玲脱口而出,“你还没分手?”
阿述皱了下眉头,“小朋友,没根据的话不能乱说。”
玲玲忙跟上去,“不是呀,我真看见了,我俩一个小区,不是骗你的,她跟别的男人约会,好几次我看见了。”
他笑了笑,“谁跟你说了,她是我女朋友?还有一句话,你妈还没跟你说,别人家的事少打听。”
玲玲脸一下子红了,觉得觉得丢脸。
晚上,看到对面窗帘拉开,她换了身家居服,在厨房做甜点。
做完甜点,端到客厅里,顺便摆弄了下桌上花瓶里的一枝玫瑰,又闻了下,露出干净甜美的笑容。
远远看到于老师的笑容,玲玲忽然好奇。
阿述不是她男朋友,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