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判的绞立决。
然而昔年有关大石子村的公案却秘而未宣,通告上只写了初六宫变,对此只字不提。
不过老百姓关注的总是正经事里头最不那么正经的。
告示上说,化解梁贼叛乱,重华四公主与其驸马隋大将军功不可没,原来夫妻二人竟是做戏假意和离使得梁贼放松警惕,此后种种皆为算计,什么当街吵架,互不和睦,远赴西南,投身大狱——全然是一个缜密的大圈套!
两口子关系好着呢,都是做给乱臣贼子看的,否则哪儿能这么轻易识破奸贼的阴谋。
这精妙的布局,任谁看了不得夸一句厉害!
“重华公主现在可不一样了,论地位,论身份,比大公主还高一节儿。”
给围观过客念榜文的穷书生抚了抚方巾,竖起食指,“人家多了一个封号,现在不是重华公主啦,是镇国——重华公主!”
此时“镇国”的这位正和隋策一并戳在鸿德帝的书房里,两个人动作一致地低头看脚尖,背影瞧着一个赛一个的倒霉。
“你说你们俩,你说说你们……”
尽管装病骗梁少毅是假,但身体不好确实是真,刚开口没几句,鸿德帝就又起了咳嗽。
商音手攥着衣裙,小声叫他当心龙体。
“你们二人不气朕,朕的龙体就能少受点罪了!”
他扶额自己冷静了一会儿,左思右想想不通,再度抬头指责,“夫妻俩平日拌个嘴吵个架,也就罢了,动不动便要和离,说两句就要老死不相往来,回头又来后悔!”
“照你们这样过,一辈子该离几回,又好几回啊?婚姻大事,如此儿戏吗?!”
隋策老老实实地认错:“陛下,我们知道错了,下次不会的。”
商音那边倒是头铁地撅嘴嘀咕,“……明明当初非要和离的是父皇你吧。”
隋策:“……”
隋策在暗处狠狠地扯了一把公主的袖摆,好歹让她快点闭嘴。
鸿德帝耳朵不大灵敏:“你说什么?”
她在隋某人又是掐又是拉的威吓之下规矩道:“父皇我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上头甩下一声“哼”,老皇帝还挺端架子。
“还想有下次?下次可没人替你们兜底儿。”鸿德帝摇摇头,摆手让这两个不省心的快滚,“去吧去吧。”
商音朝隋策悄悄吐舌头,提起盛装,飞快地溜出了书房。
她一边走还一边回顾身后,心有余悸:“方才真是吓死我了。”
“我才是被你吓死了好吗!”
隋策气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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