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到同样是今日,应老太君是那个样,秀儿却又是这个样儿,岂不叫人心底感触?
李贤淑叹了几句,忽然又道:“可见她先前受的那些辛苦,都不过是老天爷给的磋磨罢了,倘或当时她熬不过来,就那样死了,又或者她是个没心肝的,自然不会甘心替了玉儿……不管哪一样儿差了,也不会有今日的风光了呢。”
怀真听了这句感叹,若有所动,便点头笑说:“娘说的对,这只怕是各人命中的造化。”
两人正说着,见兰风从外回来,进门笑道:“你们可知道,沙罗国的使者来了,你们再猜不出是谁,方才我在殿上见了,还以为是眼花了呢。”说着,又笑看着怀真。
李贤淑同怀真笑着对视,起身迎了兰风:“你还在梦里呢,你没见着人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见过了。”说着,就把今儿在路上跟秀儿相遇之事同兰风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