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脸去,左眼瞥见无数尸体堆迭,血肉的腥臭掩去泥土的芬芳,无论是敌方还是己方,都透着死亡的寒气。
他的脸旁,盛开着一株鲜艳的狼毒花,南边的人叫它断肠草,因相传鸟兽误食后立即死去,故名狼毒,其颜色极度鲜艳,但全株有毒,且毒性不小,从根部提取液体涂抹在兵刃上,可置人于死地。
他的思绪乱飞,怔怔地看着那朵盛开在尸体中的狼毒花,肆意而无畏,叫他想起一个人,苦涩地心念道:“她不喜欢花,一定会把它斩断的。”
听说人濒死之前,头脑中总会浮现一些过往的片段。
他想起许多年前的额尔古纳河畔,淙淙流水夹杂着细碎的春冰匆匆而下,一个女孩带着豹绒小帽,手里的紫缰马鞭抽向水中:“你的性格带刺,我就叫你阿棘吧。”那女孩有惊世的容颜,一笑仿若万木回春。
“你叫什么?”他那时刚刚失去了右眼,躺在地上,也像此刻这样痛苦地看着苍穹。
“大名不能告诉你,你可以叫我的小字,观音奴。”
彼时的草原正值夏历八月,鹿群到了寻偶期,听到鹿哨,便会闻声而至,女孩掏出弓箭,朝背后丛林中奔来的公鹿瞄准,左眸微闭,以右手拇指上的菩提扳指控弦。
“你救了我的命,我还是叫你菩萨妹妹吧。”
弓箭离弦,那鹿被射中,躺在地上垂死挣扎,女孩又一次盈盈而笑:“笑话,我长你七岁,再说我为你疗伤,何谈救命?若不是为了我,你怎么会被狼掏去一只眼?”
那时他刚刚脱离狼群,尚未被驯化,野性未泯,却将一句话脱口而出:“那是我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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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梦到一片迷瘴之中,他被骑坐在她的胯下,她全身赤裸,只有头上戴着一顶豹绒小帽。
她不轻不重地把马鞭甩在自己身上,略带狠戾地说着驾!
他的下体已经完全鼓胀了起来,他未经人事,不晓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一股孽火在熊熊燃烧,需要宣泄。她用光裸的穴道故意磨蹭着他的凸起:“你很大,不愧是和狼一起长大的男人。”
他隐约想起激烈交尾的狼,而今自己如一头母狼,被动接受她的骑乘和霸占,一种侵略性的占有欲在他心头升腾,他想倒转姿势,却立刻被她有力的双腿狠狠压制,她朝他的脸颊狠狠掴了一巴掌,用马鞭束缚住他不安分的手脚,又温柔似水地抚摸起来,接着,便把手指探进他的嘴巴,他登时被征服了,收起獠牙,乖顺地任她搅动着自己的口腔:“阿棘,乖,你好乖。”
她的穴道很快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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