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自不必说,这一日的话题,必然离不开赫连骧。
“臣以为,贸然将赫连骧押入大牢,有失民心!”
“此举着实缺乏远见,希望太后早日归政于幼主,幼主虽年幼,但却老成稳重,颇有先可汗遗风!”
“望太后早日公布密信内容,将赫连骧之罪责公之于众!”
“臣附议!”
“臣附议!”
……
个个慷慨激昂,一副同仇敌忾之态,手里的象牙笏板仿佛要化作利剑,要将帘后的慕容迦叶刺出八百个窟窿似的。
这些顾命大臣均来自六大贵族部落,铁肩上担的是扶助幼主的责任,为了不辱没先帝的遗命,阻止外戚慕容家族专权,便整日和太后对着干。
慕容迦叶瞧着他们这副来势汹汹的样子,顿时哑然失笑:“诸位爱卿,难道也想进诏狱和赫连骧这个叛贼作伴吗?”
宇文恺却顶风而上:“太后,赫连骧乃是鬼头风首领,国之栋梁,如今在边境得胜归来,不到半日,仅凭一封子虚乌有的密信便将他下狱,实在是不妥啊!”
“罪证?你们从前给他扣了多少的屎盆子,今天怎么都故作清高替他说话啦?”慕容迦叶站起身来,怒道,“可真有趣,从前他在的时候,你们整日弹劾他,背地里说他是我的一条狗,逢敌便咬,如今哀家遂你的愿,把他亲手打入诏狱,你们还不满意吗?”
斡扎朵为她抚着背:“娘娘,为了自己,也别和这群糟老头子动怒才是。”
慕容迦叶深深一呼气:“”
元璞以一句不轻的调侃开了头:“适才,大司马竟然想趁着太后未至便要开朝,瞧瞧,没有太后,你们便没了唇枪舌剑的矛头,那该多无趣啊!”
宇文恺被他噎得不浅,轻咳一声:“庙堂庄严之地,元尚书,这里可不是搬弄唇舌的地方。”
元璞却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看来大司马知道自己的错了,我这番纠正,想必是多余了!”
慕容迦叶支颐浅笑,静观二人针锋相对,谁也不甘拜下风。
宇文恺:“我知道,元尚书喜好汉学,锦心绣口,舌灿莲花,是万中无一的清谈名手,您一开口,我们在您的唾沫里,哪还敢还口啊!”
幼主党大臣纷纷点头如捣蒜,委屈道:“不错!不错!”
元璞爽朗大笑:“大司马,您就别折煞我了,你可号称是宇文铁嘴,寰宇之下,谁能与您比肩呢?”
太后党大臣连连称是:“正是!正是!”
突然,龙椅上传来一声喑哑的咳嗽声:“诸位爱卿,不要这么七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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