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必须承认,我尚未遇到欧洲的有识之士。)①
整首诗歌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诗歌的结尾点出了女主人公空怀美梦一场,这样的结尾是在情理之中的;然而,全诗的基调是非常迷人的。
泰戈尔对女性的殷勤以及感激是无限的,有时甚至达到令人窘迫的地步;他对女性的歌颂似乎是滔滔不绝的。然而,我们觉得他并非忠诚于某一个女性,而是忠诚于一个观念,也就是说他忠诚的是爱与美的观念,②而不是实际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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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见本书《再次集》。
②他的早期诗歌也是这样的。(见穆黑特拉·玛佐达,《KaviRabindraORa-bindra-Kavya》第一卷,第11页。)
对于实际的爱情,泰戈尔并非很有经验,而对于这一点儿经验,他也是不愿意直接谈论的,这种缄默也许有某些原因。在这儿谈论泰戈尔的爱情诗是不恰当的,但是,这个问题早已引起人们广泛的讨论。①爱情是黑色或者亮色的背景,生活就在这样的背景上演出。把泰戈尔的诗歌作为“人类最强烈的情感”表现来进行研究是很有趣的。不可否认,在诗人这一阶段和前期的大部分作品中,总要提及女性。在我们目前所讨论的这一时期的作品中,正是由于诗人喜欢提及女性,才导致了有几首诗歌的结尾显得散漫杂乱,比如《池畔》、《罗望子树》以及《最后的星期集》第31首散文诗;前两首诗被平淡乏味的反应以及毫不相干的联想所毁坏,而《最后的星期集》第31首散文诗中,抒情主人公与那位亡妇的想象中的对话,尤其是提及她纱丽的颜色这一细节,在泰戈尔的作品中是罕见的。
魏得时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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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见尼赫鲁简·雪伊,《RabindrasahityerBhumika》第1卷,第139页。他说泰戈尔并非是像济慈,迦梨陀沙或昌迪达斯那样的爱情诗人。又见《MongAputayRa- bindranath》的一次谈话录,第156页。因为这个论题重大,有必要讲上几句。泰戈尔对妇女的态度与其说是神秘的,还不如说是浪漫的;然而,这一点他也没有深入探究,只是在早期的一些诗歌里有所触及。诗人这种勉强的态度,,也许是由于某种约束,天生的害羞,父母的遗传,体验的结束,固恋,或者是上述所有原因引起的,不管原因究竟何在,我们却注意到一些经常出现的形象。不久前,雅各迪须·巴特查亚发现了这一方面的结论性根据;幸亏他,《Mukchorachhelay》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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