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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 洛伊丝·劳里
序 我向文学献辞
梅子涵
世界上有不少的文学家。他们写书给我们看。
他们写诗、写小说、写童话,让我们过上了文学的生活。
那真是一些才华横溢的人,多么能够想象和讲述!
他们编出吃惊的故事。他们说啊说啊总能说出吃惊的感情。
他们成功地写了一个人,无数的人就知道了这个人,这个人就成为世界的人。
他们智慧地表达了一种思想,这个思想就成了灯光,我举过头晃动,你也映照,大家都提在手里照来照去了。
他们写出一个个句子,连成一个个段落,语言、文字就这么变为了完美的一篇、完整一本。在文学里面,我们能读到语言、文字为自己兴奋的表情,它们为自己的妙不可言吃惊!
文学的阅读、文学的生活就这样让我们平常的日子里能有喜悦掠过,能有诗意荡开,能有些渴望,能有很多想不起来的爱……
我们开始讲究情调了,注意斯文,注意轻轻地呼吸。
看见了天空的颜色,看见了风筝。
看见黑夜平淡地接在白天的后面,可是活着是不能马马虎虎的。
看见人是活在人格里的,人格都是有一个方向的,文学里的好人也是我们的友人,因为我们喜欢他们的方向;文学里的坏人也是我们的仇敌,因为我们憎恶他们的方向。
看见梦幻不是空洞的浪漫,梦幻是可以让生活成为童话的。
文学的阅读、文学的生活,让人不舍得离开。
它们成了一个人日常生活外的另一种生活,因而也成了日常生活里的一种生活。
我们就这样既是在文学的外面,也是在文学的里面;我们想念着文学的里面,也响应着文学的外面;我们说着文学里面的故事给文学外面的人听,文学里面的快乐和感动就成为文学外面的日子的部分。
这样活着,珍贵的生命多了丰富,感觉的位置也不是在低处了。
我们在高处站立。
我们看望得很远。
文学就是这么好的一种东西。
所以文学是必须搁在童年面前的;童年必须经常地在文学中。
这不是一件需要举行启动仪式的事。
它越是最简单地开始,越是能最真实地进行。它越是不隆重地被捧在手里了,它就越是在真的接近隆重。
这么说的时候,我就又想起那本法国小说里的少年,他十四岁,叫扬内茨,是波兰人。波兰被纳粹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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