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余晚媱忍着疼笑道,“不小心崴到脚,衣服也沾了灰,不便去参宴,劳烦傅姑娘替我去跟傅老夫人告个罪。”
“陆夫人要不嫌弃,去我院里换身干净衣裳,我院子就在这附近,不远的,”傅音旭客气道。
余晚媱此时也顾不得许多,“有劳了。”
傅音旭便搀着她出水榭,她走的极吃力,身上劲儿都散了,要两人半扶着才勉强撑住,转去了傅音旭住的采杏园。
陆恒注视着她们三人走远,中间的余晚媱看起来随时会软倒,她走过的地面,印着水迹,一串串落在身后,傅音旭只盯着前面,这后头根本瞧不见。
陆恒顿了良久,又折回到水榭中,方才余晚媱依靠在栏杆的地方,留有很大一块水渍,她坐的那块木头上,也湿的滴水。
联想起她穿的那件斗篷,那内里的衣物只怕全是湿的。
陆恒神情变得凝重,死了的丫头若真是她害的,她身上为何会湿成这样?
——
三人进了采杏园,傅音旭将余晚媱领进自己住的屋子,又叫丫头翻了几件衣裳送来,道,“这些衣裳都是新制的,我还没穿过,陆夫人先将就着。”
余晚媱白着脸冲她笑笑,“这一日不知要谢多少回傅姑娘,说多了又显得我没诚意,不知傅姑娘有什么爱吃的点心,回头我做些送来让姑娘尝尝。”
傅音旭凑近了端详她,瞅着她的眉目半晌,放轻声道,“我对陆夫人一见如故,陆夫人就不要跟我生分了,我来京也没多长时间,跟这里人都说不上几句话,也就玉容姐姐愿意同我亲近,现下便和夫人做个姊妹,往后还要常来往呢。”
余晚媱抿着唇浅笑,“自然的。”
她在陆家谨言慎行,常常闷在屋里,没人愿意和她说话,如今看到傅音旭这般热情,不免心生欢快。
“夫人换好衣裳,我叫人送些水进来,夫人这脚上的伤还得治,”傅音旭说完便把房门关上。
余晚媱长舒一口气,歪歪斜斜跌坐到绣墩上,秀烟赶忙褪了斗篷,露出里面的湿衣服,不觉心酸的哭出来,手下却还在解。
“您被红儿推下池塘,要不是您会水……”
余晚媱闭着眼听她哭,心悸不已,刚才太凶险了,那红儿明显是来杀她的,若不是她手快抓住红儿的手腕,将她也拉下水,才有机会从水里爬上来。
“这红儿定是二姑娘指使的!夫人为何要拦着我不告诉世子爷?”
“他不会信的,”余晚媱低喃着,他们兄妹那般好,怎会信她一个外人说的,当时若真说出口,只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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