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那个女人一晚上都没消停,也不知是何等天姿国色,才能迷的陆恒在丧妻后这般疯狂,这种香艳□□本不算事儿,但陆家不纳妾,陆恒即养了这女人,回头若带回京,不是养在外面,那就是要娶进门,他毕竟对外称丁忧,圣人尚未允他回朝,按照规矩,他断不能娶妻,那女人就只能充当外室了。
他得书信一封回去,让陈氏盯紧些,朝官养外室的名声不好听,圣人若知晓必定重罚,这也是个把柄,届时陆恒便威胁不到他身上。
陆恒回衙门身上热的更重了,但外面没人知晓他生病,他不能请大夫,只能硬抗。
他回衙门约小半柱香,胡镶那头派人来知会他,许昌道把那一百五十两万捐输已经送来了,此刻已被胡镶收好,锦衣卫行事果决,又是圣人亲兵,即已收到捐输,便不能在此久留。
他们要在当日启程,走水路,以最快行程回京,将捐输送回去。
沧州旱情严重,陆恒自没有拖的道理,便叫底下人收拾行囊出发,至于运司衙门银库差三百万两帑银的事,他没有再问。
余晚媱身份尴尬,上船后便躲在陆恒的船舱内,好在船舱够大,舱内置了一张宽敞竹席,并着一张木板床。
陆恒睡竹席,余晚媱睡木板床,倒是相安无事。
上回从杭州府回京,陆恒晕船的厉害,这回还是老样子,半死不活的躺在竹席上,余晚媱懒得看他,任他躺了一天,日落时舱室内上好灯,余晚媱拿出干粮来吃,半晌她回头瞅着陆恒,他仍闭着眼,也不知睡没睡过去,她思忖再三,道,“起来吃东西。”
竹席上的人没应她,有些不对,以他现在的秉性,她若和他说话,他势必会理,不可能这副装死模样。
她举起桌上的油灯走到竹席边,俯身去触他额头。
滚烫。
他起热了。
余晚媱想叹气,这是什么娇贵身子,回回坐船都有病,不管他也不行,要是真死了,她跟他同处一室是跑不掉的。
余晚媱将油灯挂在舱室的木隔挂钩上,打开另一头的一间小门,自里面拿出药箱,找出治热症的一副药来。
再打开舱室的门将那副药递给守在门边的侍卫,“我起热了,把这副药煎了,顺便送些热水过来。”
没过会她想要的东西就都送来了。
余晚媱端着药碗到席前,看陆恒脸色憔悴,薄唇皲裂,暗忖是昨夜冷水澡洗坏了,这会子也不可能叫醒他,索性坐下来空一只手捏着那薄唇两边,让他嘴唇张开一点,好把药喂进去。
他喝了药,开始发汗,脸上颈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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