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余晚媱常常带着岁岁出门捡棍子,身后两条狗保驾护航,从不怕有人敢跟踪偷窥她们。
岁岁是个倔犟的小姑娘,捡的小棍子都不许别人碰,非要自己拿着,拿不了几根便要抱,嚷嚷着累累。
余晚媱便把捡到的树棍给猎犬背着,再抱着岁岁回家。
赶着日头好的时候,余晚媱开始给小水塘修小围栏,侍卫想帮忙,她拒绝了,于是余晚媱拿着榔头敲小木棍,岁岁在边上极懂事的给她递小棍子,余晚媱望望天,冬日里难得的太阳,或许明个就下雪也未知,她算算日子,该过年了。
“快到年关,母亲到时候给岁岁买新衣穿好不好?”
岁岁蹲在她脚边,伸着小手拽自己衣裳,龇牙笑,“还、还要糖糖。”
她还不会吃糖,但嘴巴馋,最爱喝糖水,又不能喝多,每次只能让她尝尝味。
余晚媱说好,捏了捏她的小脸,她笑起来便像陆恒了,余晚媱看着眸光微顿,旋即转过头继续钉小木棍。
这么忙了小半个时辰,小围栏做好了,岁岁踮着脚探头往围栏里看,她的小鱼冲她吐着泡泡,她想抓也抓不了。
她这才知道小围栏是个坏东西,她瘪着嘴呜呜哭,抱住余晚媱的腿,“抓小鱼!抓小鱼!”
余晚媱被她缠的发笑,想弯腰抱她起来。
岁岁陡然便嚎起来,“要父亲!呜呜呜!要父亲抓鱼鱼!”
余晚媱木然的蹲下来,要抱她回屋。
她哭的直抽抽,小腿小手乱划,就是不让她碰,余晚媱红着眼说,“你想不想喝糖水?”
岁岁舔着嘴巴,没再闹,由她抱进屋,用糖水哄好了,傍晚下起了雪,余晚媱将岁岁哄睡好了后,披着衣裳出来,坐在门外看着那漫天大雪,心想着有两个月了,这场雪后,他可能尸骨都烂了。
她像是冻麻了,在廊下一动不动,大雪纷纷而下,天地一片茫茫,她孤身而立,冻的已无知觉。
院门打开时,那人穿着她做的氅衣慢慢走来,越近他的脸越清晰,直走到她跟前,看清他苍白的面庞,她才恍惚着问,“你不是鬼吧?”
“不是,”陆恒浅笑。
她又问,“那你为何脸这么白?”
陆恒柔声道,“受了点小伤,路上颠簸后裂开了,已包扎好,不会死。”
她轻轻的颔首,跟他抱怨,“你再不来,我快管不住岁岁了。”
陆恒也点头,用极为平常的语气说,“跟我回家吗?”
她的眼里慢慢涌出泪,“回家。”
霜雪骤停,绿树枝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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