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蚌肉软烂粘滑,比想象中更热些,盛舒怀喉头轻动,呼吸急了些,朝着小珠核按去。
“嗯——”喻幼清情难自以软呼出声,可那手指竟恶劣的捏起珠核扯了扯。
粘滑汁液喷涌而出,悉数沾上指尖,热热的,怪异非常。
他剥开厚唇开始揉动,身上之人呼吸愈急,抓着他的手臂开始用力。
珠核坚硬挺立,好似洪水的开关一般,整个私处都成了黏糊一片。
“唔——”喻幼清咬唇闷哼,脑中白光乍现,身躯颤动不止,久久不能平静。
“母亲……”近乎疯狂的欲念之声在耳侧响起,手指向下,朝着蠕动小口靠近,娇人瞬然清醒,一口咬上盛舒怀的脖颈挣扎:“你放开!”
口中都出了些血腥味,这人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呵呵笑出声来:“母亲再咬的重些,让旁人瞧见才好。”
“盛舒怀,你个畜生!咳咳咳——”喻幼清实在气急,病还未好,一用力喉咙便痒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