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承受着完全不似缁衣人的那般凶猛无情,体验着箫睿带着照顾与保护的冲击,那感觉是绵密悠长,仿佛在经卷修行中悟出的高潮一般,不激烈却浓郁,不疯狂却持久。
“夕儿,你欢喜么?我的,可还令你欢喜?”箫睿见凌夕忘情地叫着,心中大悦。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刚刚那贼人,生怕自己比不过那厮,便不自觉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夕儿欢喜,”凌夕胡乱地含着,“夕儿想天天和睿哥哥做!”
箫睿心中一暖,再次俯身堵上凌夕的樱桃小口,舌在口里翻转搅动着,两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溢出,流向凌夕的下巴、耳垂、脖颈、乃至双乳之间。箫睿一边加速抽插着,一边掐住花核,来回弹拨着,每有溢出的蜜液,箫睿便挑了一指塞到凌夕口中,在自行吻上去采撷。
喜床吱呀作响,帷幔被撞掉了一半,窗外的鸟飞走了又回来。这一夜凌夕记不清喷了几次水,高潮了几次。亦记不清箫睿喃喃对她说了多少情话,亦看不明因爱而不得悲戚的通红眼眶。凌夕直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也没有注意到箫睿转身逝去眼角的一滴泪,和在她额头深深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