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
刘琰长发纷飞,头束金冠,面色沉静毫无波澜,墨染的双眸深深地看着欢爱中的凌夕。夕阳余晖撒在他暗金色的长袍上,仿佛给他镀上了神圣的光辉——宛若无量神尊,落入凡尘。
就这样,凌夕再也没有移开目光,在刘琰的注视下,她的欢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淫声浪语更加不堪入耳。她一遍遍唤着“好哥哥操我”,一次次望着刘琰浪叫。
这便是她要的:我要刘琰永远也碰不得我,只能看着别人操我,当着他的面操我!
白术抽插到极致,闷哼一声,强行撤出阳物,将阳精尽数喷射在凌夕的小腹和双乳上,此时白及也达到高潮,拔出男根射在了凌夕娇喘不已的脸上。
兄弟二人精疲力竭,双双扶着墙瘫软在地。白及看了一眼弟弟,还好他们守住了,他们没有违背王爷的指令——不准把他们的污物射进王妃的体内,不管是穴里还是口里。
凌夕穴里的甜酒都喷的差不多了,药物的余热也渐渐褪去。她无力地转向窗棂,却发现刘琰已经不在了。
“你们都给本王下去。”凌夕刚心生失落,闻言一愣,刘琰却是已经站在堂内,失去了夕阳的余晖,他仿佛又变回了常人。
白及打了个冷战,瞬间醒了叁分。见刘琰面色发黑,似强忍着怒气,便胡乱地穿了衣服拉着尚未回过神来的白术匆匆退下了。
“来人,把热汤端来。”
银朱和竹青抬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浴桶进来,银朱又拿出一身新衣放在软榻,便和竹青双双退下。
屋里仍旧弥漫着酒色淫靡之气。欢爱过后的凌夕仍旧止不住颤抖着,她突然有些局促,扯过一旁污秽不堪的云衫想要遮挡在胸前。刘琰见状冷哼一声,一把扯掉了云衫,将光裸的凌夕打横抱起,轻轻放入了浴桶。随即脱去自己宽大的外袍,拢起袖子,认真为凌夕擦拭起身体,一丝不苟地擦掉她身上乳白的污物、甜腻的蜜液、以及泛红的吻痕。
“你做什么?”凌夕愈发地不安,原本在药物的作用下看到窗外夕阳下宝相庄严的刘琰,她仿佛疯了似的一展报复的快感。然而现在面对着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帮她认真擦洗的刘琰,凌夕明显地感到,昱王他,不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