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儿乱晃的奶子,那乳肉被生生打得如熟透了一般。
“爷——啊啊啊——奴家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柳飘儿被越打越兴奋,臀部使劲地上下翻拱。淫穴的蜜液好似决堤的洪水,一浪又一浪猛烈的喷出。
不晓得过了多久,床上的男女反复交换着不同的姿势,柳飘儿如一块五花肉般被放在砧板上百般蹂躏。直到红烛烧得都见了底,妇人早已没了声音,方才听见男子一声长啸,屋内瞬间归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