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得不到任何食物,只给它喝水,大约可以维持将近半个月的生命。如果给它充足的食物,而得不到任何睡眠,每当它一想睡觉,就敲锣打鼓把它搞醒,那么熬不到一个星期它就会死去。
可是,我们自信拿得出一套十分有效的科学措施,能帮婷儿在极度疲劳的状态下,使疲劳得到相当程度的缓解。即使是一天只能睡3…4个小时,连续运转两三个月,也能保证她这根“弦”不至绷断!
(引自《哈佛女孩刘亦婷》增订本第378页)
素质教育提倡的减轻学生负担,强调让孩子按照自己的兴趣享受求知的快乐,在刘亦婷家长眼中,肯定是不合时宜的,他们的教育策略不仅不是减负,而且是增负,让刘亦婷甘当“苦行僧”。
此时的婷儿早已树立了正确的苦乐观,她在初三下学期就已经和爸爸说好,要以“苦行僧”的方式大干3年半。这种“劳其筋骨”式的锻炼,可以说是高考激战前的最后一次“练兵”。
(引自《哈佛女孩刘亦婷》增订本第311页)
来到哈佛读大学之后,刘亦婷依然保持着“铁人”和“苦行僧”本色,她在自述中讲述了自己在哈佛读书时的时间表,节录如下:
我在哈佛的基本时间表是这样的(以最有代表性的大三为例)
周一至周五,早上7点多起床,半小时锻炼,然后是洗澡、吃早餐,接着就是处理电子邮件。
然后10点钟上课,课前要腾出点时间来温习一下功课。
几节课连着上下来,就是下午3点了,中间有半个多小时吃午饭时间。我大二起就在担任大一学生的“良师益友”(类似于辅导员),通常我会和大一的学生一起吃午饭,帮助他们解决一些实际问题。
下午课后,我还要给低年级学生做高等数学辅导(或去完成打工的工作)。升为学生助教后,每周要花费相当的时间来备课和批改作业。接着就是做自己的作业、整理当天的笔记,等到可以休息的时候,往往已是下午6点多了。
我一天最轻松的时候,就是晚饭时在学生自助餐厅里和同学们一起边吃边聊。
接下来,一天最紧张的时候也就到来了。每天晚上,我先要完成当天的学习任务,接着就是处理课外活动的事务,如为HPAIR订计划、起草报告、给赞助企业写信、与世界各地的学生协调……
为了我的兴趣和责任,我很少在凌晨两点前睡觉。不是周末的早上,通常需要三个闹钟前赴后继地把我吵醒。有几次熬夜太久,第二天又有重要的考试或面谈,我还请远在成都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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