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郝蕾,不只是因为她是这出戏的主演。一年前的冬天这个时候,孟京辉扮成独眼海盗,我扮成戴尖帽的女巫,去参加郝蕾的生日化妆Party。那天夜里去了很多人,郝蕾刚度过了她生命里艰难的日子,但依然笑靥如花,看不到悲凄的痕迹,有个老外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跳着钢管舞,打扮成古怪模样的各色人等无从辨识……那天我滴酒未沾,回到家后,《柔软》的结尾终于在我脑袋里成形了。
谢谢樊其辉,他的歌声和心酸的笑话给了我很多灵感。他一直盼望这出戏的上演,但他却以他的方式先向大家谢了幕。
《柔软》的结尾,三个悲剧性的人物以相拥而笑结束了他们的故事。这也是我为自己选择的态度: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接受一个有缺憾的世界。
2010年11月北京
《柔软》》》》
我知道会出差错,在娘胎里就知道,不是这里出差错就是那里出差错,你们也一样,不是吗?你们就算选对了父母生对了公母做对了功课上对了学校找对了老板跑对了方向算计对了别人出对了名挣对了钱操对了部位,也可能爱错了人,放错了CD。
世界上的眼泪是有固定量的,有人笑,就会有人哭。瞎了眼的好运就算偶尔撞到了你身上,放心,他早晚也会拔腿走开,不会和你厮守终生。
你见过在白天放的烟花吗?很美,但是,看不见。或者就因为看不见才很美。我仰着头看啊看啊,觉得白天的烟花就像我的人生一样……
大多数人左右两边的脸都不一样,这也许还能平添魅力,每个人都有不只一张脸。
男人是又好又坏的妖怪,体现了生活的本来面目。
对我而言,每张脸,每个身体都好的,独特的。只要他们自我感觉良好。
知道这些会让人感到有趣儿?生活有意义?不孤独?我一直不能理解有人会对别人的私事这么感兴趣。
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说话是多么轻松啊!“没有人强迫你那么做”……不,你说的不对!如果当初有人听听我的意见,在我出生前,在我爸的精子揪住我妈的卵子不放的时候,那个上帝留了点心,就会知道我应该是个女的,XX不是XY,没准他当时对这道作了无数遍的染色体习题感到腻烦了,想玩点花样,搞搞创新,他造了个女的,但是把一个男人的东西安在了我身上!没有人强迫我这么做?这不是被强迫,难道是我自愿的吗?对于一个脑袋迟钝的孩子,你可以对他说:多用功,笨鸟先飞。对于一个出身寒微的孩子,你可以对他说:多努力,你可以获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