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迷上了别人对他羡慕嫉妒恨的样子。在沈家河这些人面前秀恩爱,看着他们吃瘪的样子,要多爽有多爽,他不舍这份快乐,如果沈家河就这么跟着沈丞相走了,他上哪儿再去看沈家河一脸吃瘪的表情去?不如把沈家河留在京城,没事在他面前秀秀恩爱,看看他吃醋的样子也蛮心情愉悦的。
这些话他自然不敢跟云依依说,当云依依问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憋出了两个字:“惜才。”
云依依白眼,鬼才信他。
沈琴棋跟着流犯一起被押解出京,城门口聚集了很多的人,他们手里拿着烂菜叶子、臭鸡蛋看到沈琴棋就往她身上扔,骂她:“死吧你。”
“怎么还不死啊。”
……
沈家河冒着菜雨、臭鸡蛋雨走到了押送的队伍跟前,买通了押送的官兵,让他在临行前跟沈琴棋说几句话。
押送的官兵掂量了下银子的分量,点了点头:“快点啊。”
他来到车笼前,喊了声:“琴棋姐姐。”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
沈琴棋听到声音,痴呆的昂起头。此刻的她蓬头垢面,没了昂贵的面霜,脸上坑坑洼洼的,晒伤、烧伤,还有先前被毁容留下的八横全部显现了出来,红一块黑一块紫一块的,在大牢里几经摧残,早已没了当初京城第一美人的半点风范。脸上的疤痕再也遮掩不住,混合着泥土一块一块的坑坑洼洼;残破的衣服,露出烧伤的手臂,竟没一块好肉。
沈琴棋是最爱美的,最自诩高贵的,沈家河不知道这些日子她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看到她这个样子,沈家河心里也不好受,他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捏在手里,递到沈琴棋手里,凑到她耳边说:“这是毒/药,熬不下去的时候就吃了吧,能少受些苦。”
沈琴棋全无表情,就像真的痴傻了一样,听不懂沈家河的话。手帕被他塞在手里,掉落到了车上。
沈家河又将其捡起来,塞进了沈琴棋的衣服里。
押送的官兵看到了这一幕,但收了沈家河的银子,便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反正去军营一路凶险,死个把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沈琴棋想死就去死吧,反正也算不到他们头上。
沈家河看着关押的车队缓缓离开,心情沉重。他能够为沈琴棋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至于沈琴棋会不会吃下这颗药,沈家河就管不着了。
之后,他又转身去了另一边,去送祖父和祖母离开。
在这个京城里,他注定是孤独的。
沈渝洲依照约定把方盛惜给放了,让她去边疆游说她哥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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