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都不知道,你知道什么!”
平城知府惶恐的又跪在了地上,可是一提问,又是一问三不知。
最后沈渝洲直接叫人搬走了衙门里所有的案卷,求人不如求己,自己搬回去看。
平城最好的酒家里,沈渝洲和云依依铺着厚厚的毯子席地坐在地上,一卷一卷的翻阅着沈渝洲从衙门里搬来的案卷。
案卷里都是些家长里短、寻事斗殴的小案子,他们挑着灯,熬着夜,看完了近五年的案卷,里面竟然没有记载一宗命案。
“什么事都没有。”云依依放下最后一卷案卷。
沈渝洲也放下最后一卷案卷:“这才是奇怪的地方。”
云依依疑惑的看向他。
“这案宗太漂亮,漂亮得像是假的。”
云依依再次拿起卷宗,又看了看,有些明白了。这些卷宗上的字迹都是一个人的写,这并不奇怪,地方不比京城,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衙门里只有一个文书也不奇怪。怪的是这些卷宗上的案件,不多不少,恰好达到考核指标,从案卷上来看,每个案件都处理得干净利落,做到百姓的事件件有着落,事事对百姓有交代。
如果不是沈渝洲亲自见了平城知府,知道他就是个不管事的糊涂蛋,单看这些卷宗,还会以为平城知府是个体恤爱民的好官呢。
“不知道在这个糊涂蛋的管理下,这平城不知道有多少命案发生呢。”
沈渝洲又叫来店家,审讯他方盛惜被害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异常和可疑的人物出现,店家老老实实的回答,没发生什么事,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无论怎么询问都是这样的回答。
要不是沈渝洲派来跟随在方盛惜身边的两个侍卫都武艺高强,据他们所说当晚他们一直守在方盛惜的房间外,想要进入方盛惜住的房间只能从窗户爬进去,或者从屋顶跳下去,但当晚他们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说明动手的人也是会功夫的,而且身手还不弱,由此排除了店家的嫌疑。
酒家老板和里面的伙计没有一个会功夫的。
但奇怪的是,沈渝洲在询问他们的时候,明明店里平白无故死了人,现在就连凶手是谁,怎么进入他们店的,怎么杀的人都没有查到,他们竟没一个害怕的,只是一直在埋怨官府让他们强行关了门,影响了他们做生意。
“我看你这生意也做不成了。”沈渝洲看着店老板说,“客人平白无故在你店里面死了,现在凶手还没抓到呢,谁还敢来你们店里吃饭、住宿。”
店老板不以为然:“我这店开在城头,做的是过路人的生意,只要我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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