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仵作的尸检结果出来了,方盛惜是被人一刀割喉而亡的,和之前的猜想一样,凶手应该是个武艺很高的人,用刀快准狠,下手速度极快,恐怕方盛惜刚刚察觉,就已经死亡了,所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直到第二天早上,侍卫们敲门不应,破门而入之时才发现方盛惜遇害的事情。
最奇怪的是方盛惜体内的血液少得离谱。
“什么意思?”仵作说到这点的时候沈渝洲打断他,问。
“就是死者在死之后被刻意放了血。”仵作解释。
“也许这件事并不是冲着我来的。”沈渝洲否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确定了这座城镇有问题的想法。
最开始,沈渝洲还以为方盛惜是被太子那边派的人给杀的。目的是断了去游说方世柏的这条线,让方世柏带兵来制裁他。如果是那样的话,只要杀了方盛惜就可以了,没必要大费周章搞这么多事。
方盛惜的死也许只是个意外,恰好撞到了其他的事情里面去了,与沈渝洲、与方家并无关系。
沈渝洲让人去街上打听,一家一户的问,这城镇里还有没有什么发生过其他的事件,问问大家对这件事的看法。
城镇上的人对沈渝洲他们一行人的到来极为反感,对他们的询问反抗得过了头,怕事不回答也就算了,脾气爆的直接拿起锄头要打爆侍卫们的头。
城镇上的人们的行为很反常,按理说城镇上发生了命案,上头重视,派专人来查,人们应该很感激才是,毕竟命案发生在这里,凶手没有抓到,住在这里的人心也会不安啊。
但平城的人却恰恰相反,在沈渝洲看来,全城的人都在想方设法的包庇凶手。
难道他们其实知道凶手是谁?
“他们这里的人很奇怪。”云依依也这样说。
沈渝洲认同。
“他们太富有了。”云依依又说。
沈渝洲抬起头,注视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是做生意的,在去京城之前也去过不少地方,平城是除了京城之外我见过的最富有的地方。”
沈渝洲看着她,没做声,还没有细品出味来。
“可是平城并没有什么出名的特产,而且我们住在这里的这几天,我专门让人去打听了,他们这里的地也大都荒着在,没有人愿意种。又没有特产,也没有传出这里有什么特殊的手艺品,还不种地,这里的人不饿死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这么富裕。”这是云依依站在商人的角度敏锐的捕捉到的东西。
沈渝洲没这方面的敏感度,也就忽视了。
听云依依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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