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秾和甘宁两人卸下了重担,先去房间里换了家居服,出来在客厅沙发上瘫着,客秾在遥控器上点点拨拨,找不到爱看的电视。
客长建端着好大的盆出来,里面是切得方方正正的瓜瓤,“我来尝尝你们买的这西瓜到底多甜。”
客秾不满:“爸爸,我想吃凉的。”
刘婷拿着叉子出来,一人发一个,“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吃凉的自己不知道?整天就知道作死。”
甘宁叉了一块西瓜喂给刘婷,刘婷张嘴吃了,夸:“真的蛮甜。”
客秾不服气刘婷教育她,又知道要是直接反驳,会遭来她妈妈更严厉的批评,只能气得鼻子里直哼哼。
客长建吃着西瓜,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叉子进了卧室,出来时手上拿着些钱,“宁,这个星期你二叔来这边办事,在咱们家饭店吃饭,给你留了些钱,两千块,你数一数。”
客秾家开着一个小小的饭馆,但近两年甘宁上了大学,客秾也工作了,家里的存款够老两口养老,小饭馆对他们有些可有可无,所以几经考虑之下,请了人做着,他们只偶尔过去几次。
甘宁说不来客套的话,又知道这钱自己必须收,于是接过来要放进包里,又把钱退给客长建,“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帮我存了吧,我现在拿着现金也不方便,就存那张农行的卡里。”
刘婷絮叨:“你真是老糊涂了,现在谁还用现金。”
客长建解释:“你二叔不容易,这两千块钱也不知道他攒了多久,这才拿了现金,你拿五百现金,剩下的我给你存卡里。”
甘宁把五百块装进裤袋里,客长建又拿着钱进了一趟卧室。
甘宁十四岁后被迫成为了低保户,每月会有补助,存钱的卡她托给客长建保管[1]。
其原因有二:一是,她十四岁那年精神状况和身体状况不太乐观,半年多一直在客家养病,没什么用钱的机会,也没有保管钱的能力;二是她单方面将这张银行卡认作是她进入客家的准许证,似乎只要她付出了什么,就可以弥补一点因为她的到来给客家带来的麻烦。
客家父母说不上是性格使然,还是因为了解她的性格所以可怜她,从不与甘宁在金钱方面有不快。
甘宁记忆最深刻的初中、高中都在客家度过。
农行卡里有多少钱、她的大叔二叔送来多少钱、学校要多少钱、收支都由刘婷跟甘宁讲清楚。
刘婷嘴快性子直,“宁,关于钱的事情,你不用觉得亏欠姨姨,也不用觉得不自在,慢不说你花不了多少钱,正经养活一个小女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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