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摇头,她不相信自己对司柏翎一点喜欢都没有。
她不会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的。
“是我逼你,当时我手上有江令的把柄。”司柏翎说着,竟自嘲的轻笑一声,“你为了他,迫不得已和我在一起。”
他私心的没有说酒店那件事,那是他被反噬得最厉害的一件事。
白桃一句轻飘飘的恶心,他心口疼了很久。
“怎么会这样…”白桃恍惚的站起身,这些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直以来对她好的男朋友会是这种人。
如果是这样,那以前那些记忆中,她爱的人一直都是江令?她没有喜欢过司柏翎,就说明那些让她心动的都是属于她和江令的回忆。
“白桃”司柏翎紧盯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他心里知道白桃不会轻易接受他,可还是期待着。这两个月,白桃对他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
白桃后退一步,看着他的眼神多出了一丝戒备。
她要去找江令。
她要去问清楚,怎么会变成这样。
司柏翎眼眸黯淡了一瞬,他捂住胸口低咳几声:“白桃,你觉得我卑鄙也好,无耻也好。我只是喜欢你,我根本控制不住对你的喜欢。”
白桃摇头,看着他神情崩溃的模样心底更多的却是害怕。
“想不到,我的儿子竟然是个痴情种。”
病房门被打开,是个四五十岁,保养得当的男人。
男人一身考究的黑西装,神情冷漠,不怒自威。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人,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自动守在门口。只有一个看似是助理的男人跟着他进了病房。
白桃心底有些害怕,也意识到这人的身份。
司柏翎的父亲。
“这位小姐,司先生需要和大少单独相处。”助理礼仪方面挑不出错,对着白桃道,“可否请您回避一下。”
白桃点头,看了一眼司柏翎便抬步离开了病房。
“不准!”司柏翎突然咳出了血,嗓音沙哑,眼里尽是偏执,“不准去找他!”
白桃身影顿了顿,她没有听司柏翎的话而是继续跑向江令的病房。
“就为了她,把自己弄成这副狼狈的模样。”司柏锦眉头微折,话里话外都是不赞同。
司柏翎冷着脸不说话,只死死的看着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