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漠着脸走出房门。
晚娘趴在棉帘子缝旁,一见里屋的房门开了,赶忙走过去,拉住殊丽的手臂,却发现她气色红润,湿发贴颈,忍不住嗔道:“心软了?”
殊丽无言以对,又无地自容,“姐姐别问了,我心里乱。”
晚娘拿过水壶,“我去烧水,你跟他好好谈谈。”
殊丽不依,非要自己去做,晚娘也不勉强,退到棉帘子外,继续替他们把风。
烧开一壶水,殊丽回到里屋,兑了凉水打湿布巾,默不作声地为陈述白擦拭伤口的血,又拿出药膏涂抹,“再崩开,你去找叶大夫治吧。”
陈述白没接话,默默看着她来回忙碌的身影。
半透的屏风后,衣衫层叠落于女子脚边,那抹倩影弯腰将长发绾到一侧,拧了脸帕擦拭起来。
屏风不够遮挡,灯火又卸了春景,陈述白吞咽了下,又开始躁动,他转过头,为自己倒了杯水。
殊丽梳洗后,瞧了一眼还坐在桌边的男子,“并不是我做的手脚。”
“嗯。”若真是她做的,陈述白才会更为疑惑。
“陛下还不走?”
陈述白碰了一下伤口,“还有些疼,再借你这里歇歇。”
殊丽走过去,也为自己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起来,可她像误上岸的鱼,极为缺水,一杯不够又喝了一杯。
陈述白盯着她喝水时起伏的小腹,试探着想要抱抱她,被殊丽躲开。
“药效解了,我不欠你的了。”
多无情的话语,哪像刚亲昵完的人该说出的,陈述白多多少少能感知小女儿家的别扭,语气尽量柔和。
“跟我回宫吧,我不选秀,只要你一人。”
轻轻握住女子的手,与之十指相扣,陈述白扬起头,抛去了清傲,打着商量道:“你若念着元佑,我可以在与你单独相处时,使用他的面容,试着变回他。”
殊丽双膝还在打颤,靠冰冷的态度勉强维持着体力,否则早躺进被子里入睡了,肚里的小家伙也急需要休息,她没甚耐心,抽回手,搬个绣墩坐在一旁,迎上他带着期许的目光,“我已经不喜欢元佑了。”
“......何时?”
“很久了。”
陈述白心绪飘荡,有种“筹码”用光的颓败感,自嘲道:“那正好,我们重新开始。”
身体被抽空,殊丽很是疲惫,趴在桌上温吞吞地摇头,“不了,陛下是天际的雄鹰,我是草地里的野兔,欢喜和悲伤并不相通。”
陈述白想说,她就是他的欢喜和悲伤,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腻乎,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